如果支付一定报酬的话(比如五千),眼前的胖子表示还是可以接受的,这也符合有偿利用的原则。
问题是,他吐了痰,你们的作品是否健康,符不符合教育部对大学生思想教育的引导,有没有一些反动黄色消极下流的东西,这,出了事儿是要担责的,我得把把关虽然此舌短,说起话来有种唾沫在腔里拼命奔逃的感觉,我和大波商量后还是决定提一些歌词供他把把关。
这下胖子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又兴奋地吐了痰,再抬起脑袋时笑了笑:咦,你们学校的录音室那才叫好嘞,咋地,借不来?这个我也问过大波,他说,别想,没戏。
至于为何没戏,他甚至不屑于谈一谈。
说起来,大波的劲真是无可挡。
哪怕再有一年毕业,此音乐系高材生依旧没心没肺地跟我们瞎混。
而他的同学们,据我所知,都去参加了一个叫什么超级男声还是超级声的节目,整天瞎蛋疼在网上和教学楼前拉票。
老实说,比牛皮癣强不到哪儿去。
考试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一连几天,呆们整宿整宿地挑灯夜读,连脸都熏黑了不少。
我等痛苦了四天半,陈瑶却只是痛苦了短短三天,老天爷从不讲公平。
好在考完那天晚上,我跟陈瑶好好温存了一把。
某种程度上讲,发泄即是治愈。
为了更好地发泄或者治愈,我找了家中档宾馆,起码那里有空调房。
事后点上一支红梅,还没抽两,就被陈瑶一把夺了去。
她翻个身,挺了挺娇小巧的房说:我也来两她也确实只抽了两,然后就剧烈咳嗽起来,相应地,房也开始剧烈抖动。
要不是怕她老把床单给点了,这种壮观景象我能一直欣赏下去。
好半晌,陈瑶才在我的笑声中平静下来。
她捋捋发,抹抹泪,直挺挺地躺着,也没说话。
那小脸火一样红。
咋了嘛?我摸了摸那对肆意绽放的房。
还是没反应。
嘿!我真的吓了一跳,一把给陈瑶捞了过来。
这下她总算笑了,软软地瘫在我身上,于是笑声就在我身上流淌。
等我一支烟抽完,她才冷不丁地揪下我一根胸毛说:如果我妈请你吃饭,你去不去?如你所知,我根本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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