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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正常都会选择靠后坐,我很正常,除了入了珠的巴,李阙如也还算正常吧。
他那巴毛又长了出来,如过去一样潇洒飘逸,可惜没能搞成五颜六色,不知是老贺反对还是迫于教学评估的压力抑或是这转了。
李阙如的留学经历众所周知,所以在英语语课上,老师难免要资源有效利用。
于是大家有幸见识了这腼腆的一面,结结巴巴,面红耳赤,频繁地揉鼻甩,像一只正在攒屎的蜣螂。
劳动就要流汗,蜣螂也不例外,有一次我亲眼目睹那汹涌的大汗滚下白皙的脸颊,淌过粉的脖颈,最后在肥厚的背上浸出一团湿迹。
天虽然热,但也不至于如此夸张。
当然,紧张使然。
几次后,况就好了许多,在培训的最后几天他老甚至作为语谈的典范来对拙舌笨的我们进行发音辅导。
别样的风采!上学期的车大战我侥幸得以通过,但对多数来说那叫一个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李阙如呢,竟然只挂了两科,还都是老贺给的。
这风采就更加别样了。
八月二十七号,刘翔夺冠的消息像火烧牛粪一样在所有间相诵。
这种场面十分可怕,彷佛每个都攥住了其他的要害,以至于个个都呲牙咧嘴不择言。
除了电视、网络、广播、条幅和各种场合突然发的欢呼声,连场上都被盖上了刘翔的戳。
几乎一夜之间,一群骚男骚穿着骚气的田径裤衩,开始在跑道上大展身姿。
是的,夏末的暑气也拿他们毫无办法。
数次,我从旁路过,都会被那蒸腾而起的血晃得睁不开眼。
某体育老师甚至告诉我,来年比赛会增设110米栏。
他戏问,你要不要也练练?这不扯巴淡嘛。
我去场的目的,除了散步,只能是打球,虽然男篮在挺进八强后又以大比分败给立陶宛,虽然梦六不抵阿根廷继九二年后首失奥运金牌。
打球的伙计换上了一茬新面孔,当然是那些胎毛末褪的大一新生,甭管技术如何,个个心比天高,真是让羡慕。
大部分老熟也还在,包括陈晨。
以我每周打四五次球的频率,至少能碰到他一次。
这见面呢,也不能假装不认识,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
经过一个暑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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