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心灵上的伤痛大概得以痊愈,重返篮球场就是明证。
尽管依旧寡言少语,他的笑容多了一些,没少在家练吧我觉得。
不过既便如此,陈晨对我的态度也友好得有点夸张,知道的是老乡,知不道的还以为有不正当关系呢。
一次在场下休息时,他甚至主动问我暑假过得咋样。
我说还行啊,你呢。
他也说还行,然后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此外,他还给过我几瓶水,出于为呆们着想,我自然照单全收。
然而,十五号的打球风格丁点儿没变,较劲儿、刁钻、独,包括失误时对队友的苛责。
老实说,有时候我真的好,有多少英雄豪杰能够长期地忍受这种格的,如果后者没有某些优势,比如显赫的家庭出身的话。
陈建军的格从表面上看应该还行,周丽云更不用说,她甚至在我的实习报告上写上了整整一页的实习意见,其言辞恳切又不乏幽默,可谓谆谆教导循循善诱,还不忘确保你漂亮地差。
这就导致我错误地估计形势,以至于有次在东场假山旁的篮球架下我告诉他我整个暑假都在平海中院实习。
他或许哦了一声,又或许没有,事实上我只看到那薄嘴唇动了动。
民一庭,累死个我进一步强调。
陈晨的回应是扭过脸,再没说一句话,甚至之后的几次,在球场上碰到,他连招呼都省了。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测,没准儿是其他原因呢,比如他觉得我这个老乡不值得打招呼了。
但很快,局面扭转过来。
九月中旬的一个周傍晚,呆们正打得尽兴,艺术学院几个过来了。
一下来,我问他们玩不玩,陈晨也没说话,而是投了个三分。
场边休息时,他问我昨天老乡会咋没去。
这话问得我都没法回答,众所周知老乡会是坑新生,咱这都大三了还要伸个脑袋过去挨宰吗?我只能说有事,他哦了一声就没了音。
不过陈晨今年大二,据李俊透露他老补习过一年。
好半晌,他又开了:你们乐队要录音?这实在令惊讶,愣了好几秒我才点点,说瞎玩。『 』
挺牛的他说。
我只好再次强调是瞎玩,并告之准备在师大录音。
他叉着腰,抹抹汗,似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崩出来。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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