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始终脊梁笔直,正襟危坐,让我恨不得把自己也叠成个方块。
看得出他们很幸福。
男方是个老兵,之前当特种兵时每天负重几十斤,现在到地方上干武警,那是轻松太多了。
反倒是表姐说文化局的工作可不轻松,清闲是清闲,但应酬太多。
陈瑶挤眉弄眼地说:看来是个肥差大家都笑了起来,连沉默寡言的准表姐夫都难得地开了个玩笑,他说:那可不,以后还有机会演电影呢元旦过后就到了一学期一度的冲刺阶段,划重点,悬梁,锥刺股。
就这间隙,我还忙里偷闲地见了两次沈艳茹。
倒不是我发经,而是她托带话来约我们谈谈录音规划书问题。
第一次是刚到半阳没两天,大波拉我到某城中村的几角旮旯里吃了顿狗,酒正酣,他告知录音的事有进展了。
我以为可以录音了,不想他命令我第二天往三角楼去一趟。
至于为什么是我,他的理由是上次规划书是我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跑了一趟——不过话虽如此,咱也末必多不愿,倒是大波,牛牛被我拽了去。
他说要因此挂科延误了毕业,他定将捏我的蛋。
太残了。
沈老师在办公室候着,白毛衣下的曲线生动得近乎完美。
见我们进来,她便直奔主题。
期间,时不时地,她要在手上的白瓷茶杯里抿上一。
搞不好为什么,那个动作很吸引,我难免多瞅了两眼。
于是很快,白毛衣问我们要不要也来一杯。
我忙红脸摇,但还是问她喝的是啥。
花茶,瞎弄瞎喝她笑着说。
养生茶,美容养颜一直闷声不响的大波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瓮声瓮气的(他老肯定用了鼻腔共鸣)。
老实说,吓我一跳,但也提醒我第一次注意到了沈艳茹的年龄。
是的,从履历看,这位副院长怕是比老贺还要年长,但看起来比母亲都要年轻。
我不得不想到了一个词:驻颜有方。
谈话很愉快。
沈老师说她虽没听过我们几首歌,但只看歌词就知道我们还是可以的。
可惜这规划书实在谈不上什么规划。
所以,她给我们提了好几条建议。
轻松的氛围中,鬼使差地,我突然问她跳的是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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