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打我门经过时,他敲敲门,吼了句:难得!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直到几分钟后客厅的电子钟报时八点整,我才意识到自已是个多么勤快的。
早饭并非小米粥,而是玉米羹,拌了点莲菜,还蒸了两笼热包子。
就这两笼包子,母亲起码五点半就得起床。
她一向如此,谁说什么都没用,用她的话说,是习惯了。
还当老师那会儿,除了节假,无论包饺子还是蒸面点,母亲都会挑个没早读课的子大半夜起来忙活。
印象中最深的,就是早起撒尿时,厨房昏黄的灯光包裹在水汽朦胧的窗户里,像某种生化巨兽的眼睛。
对我的早起,很惊讶,她一连哟了好几声,最后呵呵笑着说:不小了,也是要成家的了,再这么睡懒觉可就不像话了接着,她就说起了老黄历,村子里的谁谁谁十三四岁就娶媳,怎么怎么着。
我当然无言以对,只好充耳不闻。
倒是母亲搭腔说,这都是些老封建,十三四刚发育,正长身体,哪是结婚的时候,再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啊,三十之前都是小孩。
不过,就是小孩也不能天天赖床啊她瞥了我一眼。
我嗯了声,埋喝了一大粥,好半晌才抬起来。
我琢磨着应该说点什么。
瞅瞅,瞧瞧母亲,我问咋现在蒸包子。
还能咋,再放饺子馅就酸了呗母亲眼都不抬,很是冷淡。
我只好笑笑,掇块莲菜,又咬了包子。
饭毕,我主动帮忙收拾碗筷。
在厨房,母亲准备刷碗时,我凑上去说我来,她看看我,哼了声,说:以后少喝酒尽量,尽量我赶忙点,虽然有些言不由衷。
尽啥量,别整得跟你爸一样,母亲闪身一旁,解下围裙,递过来,嗯她手腕白生生的,饱满的双唇总算扬起了一抹弧度。
就是此时,客厅里响起一通京韵大鼓,母亲很快走了出去。
我却有点笨手笨脚,光系围裙都颇费了一番功夫。
对方说普通话,起码母亲在说普通话,她说:啊,咋现在有空打电话过来?伴着一声轻笑。
我关上水龙,轻手轻脚地起盘子。
就那样呗应该在客厅,不过并没有开电视。
母亲在客厅兜一圈儿,扭身推开了阳台玻璃门,最后又进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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