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本事儿回家打你妈去!除了站着,我大概也无事可做。
右手掌上擦着一道嫣红,不知是血还是红。
你妈个的!她扔了个抱枕过来。
我顺势抱到了手里。
牛秀琴突然笑了,她翘起二郎腿,半撩着发,也不看我:你妈啊,跟野男搅和一块儿时,那个风骚劲儿啊我给你说……说不好是不是错觉,那抹红晕随着表在她脸上四下跳动,我一次发现的面目竞能如此可憎。
别无选择,我一脚踹了过去。
再冲上去时,我犹豫着要不要打脸,最后抡到了屁股上。
很敦实。
牛秀琴似乎在叫,骂骂咧咧的,她挠我脸,针扎一样。
我只好攥住她的手。
她张嘴就咬。
何止是嘴,这疯狂的野猪浑身上下都在颠动。
我只好把她紧紧抱住。
她打我脸,挣脱,撕扯。
劈盖脸的是,爪子,发和浓郁的香水味。
直到眼前呈现出一抹雪白的屁股沟时,我才重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
牛秀琴又疯狂地挣扎几下,随后就不动了。
她也喘。
外面传来鞭炮响,随之是汽车的警报声,除此之外,只有喘息。
就这一瞬间,我突然就勃起了,毫无征兆。
那抹雪白勾出一股甜蜜,让我险些喘不上气来。
愣了好几秒,我一把扒下了打底裤。
牛秀琴在挣扎,我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凄厉而悠长,像童年暑假的白里声嘶力竭的压井。
屁股很白,子很软,股沟里的腥臊令我晕转向。
我记得自己掰开臀瓣使劲嗅了嗅,我记得内裤小而透明,我记得屁股蛋红得刺耳。
我压了多少水啊。
我光着脊梁,被太阳晒得黝黑,汗水不断垂落,又不断蒸发。
母亲在屋里叫我,声音慵懒,她说:再捣蛋,出去不把屁股给你打肿!我用一只手脱裤子,皮带扣叮叮当当响。
我凑近大盆,看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看蓝天和巨大的梧桐。
我一扎进了水里,沁凉似一支麻药瞬间侵入肺部。
牛秀琴在哭,偷偷摸摸,小心翼翼。
她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
棕色毛衣挽着衣袖,黑色打底裤一条腿还挂在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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