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吭声,现在家手事儿多,等啥时候闲了再说吧这么说着,白毛衣踱了几步,把地板踩得噔噔响,再转过身来时,她就谈起了母亲。
她问母亲最近好不好,又问了问剧团、艺校那些事。
我笼统地答了几句,也算是有一说一吧。
她说那个凤舞艺校她去年冬天去过一次,那会儿教学楼刚完工。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除了笑着哦了两声也无话可说。
她一步步走近,说:你妈是个有想法的我本想替母亲谦虚两句,又觉得不合时宜,最后还是放弃了。
半晌,我问白毛衣对戏曲也有研究啊。
她说研究谈不上,打小川剧没少看,在北京念书时也正赶上京剧大热。
不过,她笑了笑,一屁股坐到了桌沿,在英国那会儿,埃塞克斯大学有个中国戏曲研究协会,我可当了一年理事哩经过十来天的折腾,论文项目总算选题完毕,老贺鼓励大家好好写,说要是整得好到时都有奖金拿。
至于多少奖金,她却笑而不答,可以说非常老贺了。
在她的参考下,我列了个司法判例和土地易制度的题目,说实话,大而无当不说,跟母题土地价格的法律分析己相去甚远。
但既然老贺都没说什么,我又能说点什么呢,我又何必说点什么呢。
就这个题目,老贺还即兴给我列了个书单,波斯纳、埃尔克森啥的,得有十来本。
我站一旁,看她撅屁股趴办公桌上写,嘴里还念念有词。
写着写着她就笑了,抿了会儿嘴,又开始笑。
我觉得一种秘力量纵了她。
果然,没一会儿老贺让我给她续杯水。
等恭敬地递上水,她把纸条拍过来,说:拿着,这下心里边儿踏实了吧我没说话,因为有些摸不着脑。
这么一大摞书,老贺比划了一下,你想想,到图书馆全挑出来,一个学期都不怕没事儿干了,还不踏实?说完,她挺挺胸,伸了个懒腰。
听说最近连老贺都开始晨练了,可喜可贺。
为纪念xxx诞辰100周年,5月21,省都市频道举办了一个电视大奖赛,戏曲、相声、舞蹈、唱歌等等分门别类,各自评奖,最高奖金三万块。
别看说得是道,我也是前一天,也就是周五下午才知道的,当时正在场上打球,母亲来了一个电话,说她在平阳——不光她,半个剧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