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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当跑出来,结果是李俊。
有些不可思议。
他问我忙啥呢最近,电话也打不通,我问啥时候打的电话,他说就前两天,我说上山玩了几天,手机欠费停机了,也可能是信号不好,谁知道呢。
上哪山玩了?他有些没必要的兴致勃勃。
就山上呗这可问住了我,具体是哪还真不好说,不是我白痴,而是说了他也不知道。
我大致描述了一下方位,说xx乡xx大队,大凹什么的。
嘿,不想李俊竟然知道,他兴奋地怪叫一声,说,离四二二很近啊,也就是几个山的事儿。
几个山?此说法有些挑战我的地理常识。
七八个吧?十来个?这大笑起来,我敢说他已经高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俊说他回平海了,想多玩几天,这一阵就在下面,有空耍耍啊,一起吃个饭呗。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推辞。
于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半,我在平海广场上见到了这位只会说普通话的老乡。
他架着副墨镜,一身背心短裤,趿着个夹脚拖,整个黑上了一圈儿。
是真的黑,脑门都油光发亮,哪怕不到古天乐那种惊悚巨变的级别,也足以让惊讶。
我说:你个是参加军训了,还是下地干活了?靠,有那么夸张么,他靠近,伸胳膊跟我比了比,出去玩了多半个月,天天都是晒太阳,写生李阙如不也上夏威夷玩了,还不照样白靠,那猪,他递来一根软中华,不是一般懒啊,没有可比这么说着,他直摇。
毛寸剃得很整齐。
话及此,我就姑且讲了讲李阙如跑步和打网球的事,不是说对他多感兴趣,而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点什么呢。
骄阳下,河像闪着红光,如一只即将烤糊的烧,法国梧桐在飒飒作响中挥洒着杀虫剂的芬芳,我们躲在阴影里,几乎能嗅到从商业街下水道涌出的腐臭味。
遗憾的是对我的讲述,李俊不以为意,他说李阙如前几天就在平海,一天到晚卧在酒店里,除了看《超级声》,啥也不干,到四二二爬个山都直哆嗦,那身膘啊——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本来要找你玩呢,结果电话打不通,服气!李俊开了辆银灰色的宝马x3,他笑着说是借的,言语间还挺不好意思。
当然,不管借的、买的抑或别送的,于我而言都无关紧要,我问他有驾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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