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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他靠一声,不然我爹可不得弄死我几乎转遍了半个平海城,午饭最后还是去了老南街。
片鸭,芥菜面。
李俊直伸大拇指,说好吃,他惊讶于平海还有这等好地方。
我觉得他的反应稍显夸张了。
饭间毫无例外地提及陈晨,我问这厮上海外玩去了吧,李俊说去了西西里岛还是哪哪哪,没几天就跑了回来,前一阵他叔还打电话来,问陈晨在哪,说咋也联系不上。
我哪联系得上啊,他摇撇嘴,自顾自地跟我碰了碰杯,听说是旅游去了,开着车四处,要我说啊,他现在哪舍得出去玩啊我闷上一,问咋。
我杯里是啤酒,他杯里是本地产的一种碳酸饮料。
不得不说,这货还挺自律。
有心上了呗,直到剥完蒜,他才挑挑眉毛,瞥了我一眼,哪还有心思到处啊这么说着,他歪着嘴,露出一种似笑非笑又略带自嘲的表,有点像那幅自画像,我也说不好。
总之,几乎一瞬间,大胸便不由自主地打脑海里跳了出来,吊带下的那对气球在肢体的扭动中无限上升,还有点歌时蜷缩的腿、吃樱桃时嘟起的嘴,以及去年冬天她坐在保时捷里冲我微笑着问好,所有这些东西都只会让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李俊谈笑自如,说陈建业对侄子的监控,讲李阙如在四二二的可笑举动,我心里却愈发麻痒,要不是强行控制,差点跟他打听打听那位芝术学院研究生的近况。
说到底,生活而已啊。
饭后,我领着李俊上剧场里转了转,可惜太多,而且说实话,对评剧他怕是没有丁点兴趣。
到娱乐城捣了一会儿球,我们便各奔东西,他说顶多再放松几天,就又得画画了,秋天可能要办个个画展。
我想说祝他好运,但并没有说出来,如你所知,这话太傻了。
凤舞剧团四周年纪念演出一搞就是五天,每天都有一场《再说花为媒》,很受欢迎,几乎场场满。
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难以想象。
对这样的成绩,赵老师很淡定,他说群众喜欢他很欣慰,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装。
但说句王婆自夸的话,咱家这戏确实好看,平实喜乐,彩绝伦。
令意外的是,纪念演出的最后一天,白毛衣也来了平海。
她打电话说她在红星剧场时,我还将信将疑,结果跑去一看,还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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