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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
两侧皂隶同时抓紧拶具用力一拉,将皮绳拽长了三寸,竹棍嘎吱作响,用力碾压在指根的上,顿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司理理咬紧牙关忍耐酷刑,额间刹时布满冷汗。
“我再问你一遍司理理,范闲昨夜是否在你的花船上留宿,从未外出?”梅执礼问道。
司理理虽疼得心昏意,浑身颤抖,却从唇间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不大但无比清晰“范闲昨夜……与我同寝……不曾离开……”
梅执礼气道“你还不说实话,给我再拶!”
皂隶听到上司吩咐,不敢不卖力,愈加收紧手中拶具,本来便被紧紧夹住的手指更是筋骨颤,刺痛直入骨髓,司理理眼前白光频闪、两耳嗡鸣,再也熬刑不住,失声痛叫起来。
范闲见司理理受刑惨状,气急道“梅大,如此可以了吧。”
未等梅执礼开,太子缓缓而言“这才哪到哪啊,这子若是打着硬抗大刑不招的算盘,也未可知啊。你说是不是,梅大?”
梅执礼赔笑着“是,是,那依殿下之意……”
“既然夹刑不招,便再用杖刑,这还用本宫教你吗。”
范闲怒道“太子殿下,这姑娘乃是证并非犯,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
“呵呵,事关重大,本宫不敢不尽心竭力,难道范闲你不想得到清白吗?”
“范公子。”司理理不复采虚弱道“民愿意受杖……以证公子和小子的清白。”
范闲一脸震惊,这五刑之一的杖刑无论男,都是要脱光下身,裸杖在臀部上的,他不敢置信司理理竟然愿意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好!梅大还等什么呢,用刑啊。”
“这……”梅执礼长叹一声“司理理,你若是现在招认,可饶你杖臀之苦。”
司理理坚定摇摇“家心意已决,恳请太子殿下和梅大还清白。”
太子殿下在旁梅执礼也不敢再拖延,于是道“来呀,将司理理重杖四十,以求供认!”
立时两名皂隶将司理理拖起,上手就要解她腰带,司理理面如金纸,闭紧双眼,忍受着即将到来的耻大辱。
“梅大,历来受杖罚之皆已被定罪,才可褫衣杖责。可司姑娘未有罪名,按照法制,便是受杖也应留有底衣。”
梅执礼见范闲此言有理,犹豫片刻看向太子。
“也罢,既是子,留些体面也无不可,梅大做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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