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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只说一点,莫让郭保坤伸张不得。”太子不屑道。
“下官遵命。”梅执礼寻思,这司理理能否留有体面毫不重要,尽可能顺太子殿下之意又不开罪范闲才是本官应该做到的,想到这梅执礼开道“大庆律法,凡囚徒受杖刑者,无论男,受刑处皆需去衣裸露,然太子殿下仁慈,准其以白娟覆体杖之。”
司理理听到宣判后暗想,虽然当众赤裸身体不可免,但杖责时尚能遮掩几分羞丑,对范闲投以感激的目光,后者却是自责。
“得令!”皂隶应命,将司理理灰黑色的腰束解下,又搭上肩膀将罗裙扒下,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贴身里衣。司理理来不及羞涩,身后皂隶半蹲,将里裤连带亵裤一把褪到脚踝,再除去鞋袜下身脱了个干净。
在场众,太子、靖王世子、梅执礼、贺宗纬都是自恃身份的文做派,便是绝色在眼前宽衣解带也是不动声色,至少在前是如此。可堂下皂隶们可不顾这些,目光落在这姣好的裸体上,眼中尽是炽热。细臀上的挺翘腴而不肥,恰到好处,幽径深处粉柔软,唇形若蚌贝般紧紧贴合,说不出的靡春色,两条肤光盈滑的笔直长腿光脚立在青砖上,静静等待着大刑加身,直让新脏狂跳直吞水。
十字椿凳被抬上大堂,居中摆好,这椿凳前短后长,横板两端和竖板尾部都系有绳环。司理理被压上椿凳趴好,手脚套入绳环绑紧,这样,她两臂平伸,双脚并拢,身体趴俯,下身赤裸,固定在椿凳上。
司理理感受着下身凉意,新更为紧张,连带着手指上的痛楚都愈发加剧起来。一名年长的皂隶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白娟走到凳侧,盖在她的臀腿上,如此遮去了羞处,这便是太子殿下的“仁慈”了。
君子非礼勿视,范闲这才看向司理理,即将受刑的部位映入眼帘,视觉冲击伴随着昨夜那处坐入自已怀里的触感更甚,便是一个覆着白娟的廓都没丽得令他无限遐想。
两侧皂隶各执一条粗木板子站好,梅执礼一声“行刑!”左侧皂隶立刻卖力地挥杖,照准那白娟下的厚翘就是一记狠责,疼痛与灼烧在一刹那充斥臀腿,“啊!!”司理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班高声唱数,紧接着右侧皂隶又是一杖,同时贯盖在两臀上。
“哇啊——!”司理理花容失色,显是此前瞧小了这杖臀大刑,两板子下去屁股蛋子便如同火烧,不免浇灭了熬刑新气,唇齿间的呻吟溢于言表,绷紧了身体在绳环束缚下局限的空间内徒劳地躲闪着,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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