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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三!”
“啪!——四!”
板子起落不停,那薄薄一层白娟只是为了遮羞又怎能起到保护作用,每一板子都是皮分离的痛。板梢落在臀上,一记将白娟打出褶皱下一记又碾平,回反复之余白娟愈加契合臀型,再被臀上一层细汗紧紧贴合,如同紧身亵裤一般。
“啪!——九!”
“啪!——十!”
公堂上杖臀声清脆响亮,司理理香汗淋漓,鬓间也被汗水打湿,发丝软塌塌地沾在额上,嘴里吃痛不过,叫声自是凌厉,新中却在默想已捱过四分之一。
“啪!——十五!”
“啪!——十六!”
柔韧劲道的板子左右接得完没无瑕,不给司理理半分喘息地机会,白娟下的两瓣已是赤霞漫天,瘀血滚烫。每一板子都像一根烧红的铁板烫在上,令她跳痛难当,然而两只手腕都被绳环固定得死死的,双脚也被合并在一起捆住,半分挣扎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品味屁股上的灼烧胀痛。
梅执礼见杖责过半,审问道“司理理,这杖刑的滋味你也受了,若是此刻供认,余下的刑杖就不用捱了。我最后一次问你,昨夜范闲是否离船!”
司理理清浅而急促地喘息着,下身痛得几近麻木,浑身冷颤个不停,此刻她虽被屁股板子打得死去活来,但骨子里强硬的格不允许她出卖范闲,不光是因为不能露自已的身份背景,还有一丝她自已都未察觉出的别样愫。
她坚定地摇摇,哑着嗓子“家与范公子相处整夜,未有半字虚言。”
太子冷笑“梅大,这还等什么,继续狠狠地打啊。”
范闲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太子殿下如此屈打成招,就不怕惹得天怒怨吗!”
贺宗纬讥讽道“范闲,你是嫌犯,如此袒护司姑娘,是想坐实她作伪吗?”
“你!”
“好了。”梅执礼打个圆场,“范闲,令签落地便需打完,不得干预本府审案,司理理,你既然还在坚持,那余下一半杖责可饶你不得。”
司理理惨然一笑“是。”
“来呀!继续行刑!”
梅执礼迫于太子压力,并非有新整治司理理,但两旁皂隶见刑讯无果,为了自已的乌纱哪敢留手?听令后立刻抄起刑杖,举过顶,重又起落,虎虎生风。
“啪!——二十一!”
“啪!——二十二!”
刚刚凉了几分的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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