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吧。”
“可——”徐听云想起那些亘月山上的子,她和还是小狐狸的苓茏嬉闹、玩耍,后来带着苓茏下山去卖小吃,再后来去替她寻魂,这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杜惟道霍然起身,伸手一拂,所有窗户和门都紧紧关起,严丝合缝。
“听云,这些事本是钧天宗的禁闻,你也长大了,又是师兄的关门弟子,有些话自当告诉你……”
徐听云看着他施加隔断声音的结界,随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低叹息,犹豫之后,继续说:
“其实你师父百年之前已有姻缘,与成过一次亲。”
徐听云拍案而起:“什么?那我怎会从来没见过我师娘?!”
“因为她是个妖邪伪装的叛徒,挖了你师父的心,早已被斩杀。”
徐听云知道徐谨礼的心是被一只千年妖邪挖走的,没想到竟是她曾经的师娘:“可……师父怎么会娶一个妖邪?”
“大师兄当年修为已经卡在最后一重大关,执意要出去渡过最后一次天劫,升仙之劫不比寻常,他要是留在山上渡劫,天雷劈下来会误杀宗门子弟。大关将近之际,大师兄出去云游四方斩妖除魔,想在升仙之前再为百姓尽尽力。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见的那妖,被那妖蒙骗,没和宗门任何一提及,和那妖私下成了亲。连我都是在他后面回宗门参与血禅山混战才知道,原来大师兄竟和成了亲。”
徐听云想了想苓茏,又开始难受:“那……那妖是?”
杜惟道知道她在想什么,摇摇:“自然不可能是苓茏,虽然都是狐狸,但她们长得完全不一样。不然若真是那妖,无论师兄说什么,我也会一剑斩了那狐狸。”
“可我师父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蒙骗的,怎么会就这样着了妖邪的道?”
“……这也是我懊悔的地方,若是知道大师兄出去会遇上这妖邪,我说什么也要把他拦下。”杜惟道每每想到这,心就有一股化不开的怨气,“当时血禅山混战,大师兄受伤后被那妖邪暗中带走,在他生命垂危之际,将他的心挖了去。我竟未曾想那平时柔弱的,竟有这般狠毒的心肠,我师兄与她夫妻一场,全是真心错付。”
“那妖呢?她挖了我师父的心,难道就这么跑了吗?”
“我当时身负重伤,未能同诸位长老一起去寻师兄,那妖邪被长老们围攻诛杀,长老们回来祭天用的正是那些畜生的颅,恩怨早已了清。待师兄得灵玉续命之后,诸位长老下令不得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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