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宗门之耻,便无再议。”
徐听云听完,眉紧皱:“所以师叔你……”
杜惟道点:“不错,我痛恨这些孽缘,不管是什么狐妖还是灵狐,与师兄再无干系就是好事。”
徐听云没说话,她紧了紧拳:“那苓茏的事……”
杜惟道已经把该说的话说完,撤去了结界:“苓茏她在仙岛上总比留在凡间好,事到如今就是最好的结果,师兄能忘了是好事,我之后会下令宗门所有禁止再议此事。师兄已经在这件事上栽过一次跟,此次去鬼界又差点送命……听云,你要是真为了他好,就别再提了。”
苦闷泛上心,徐听云抿着嘴坐回去,半天没吭声。
良久,她答:“……我知道了,这件事,往后我不会再提。”
杜惟道叹息:“如此便好。”
翌,徐谨礼带着徐听云一起去超度死婴魂魄,徐听云看着那井,时有失。
徐谨礼也注意到她经常发愣,想到她昨嚎啕大哭,原本想训斥的心淡了下去,温声问:“为何发呆充楞?”
徐听云摇摇,叹了气:“没什么师父,是我的错,待会儿我会专心的。”
“待会儿渡魂你来做,我在外护法。”
超度亡灵的法事一般不到弟子,弟子们道心不够坚定,修为也差了些道行,但是徐听云做他关门弟子这么些年,是该比别走得快些。
徐听云低答:“是。”
坛场已设,香、花、灯、水供好,场内金光阵阵。
徐听云手持玉牌,念咒掐诀:“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全部;四生沾恩有者超?无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借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
鬼童子们的怨念化成阴风一道道从井底飞出,飘在法阵之中,厉风飞旋,弟子们的白袍被风吹得振摆不止。天色愈暗,怨气越聚越重,徐听云手中的玉牌越来越亮。
待她睁眼那刻,弟子们鼓乐齐鸣,四方瞬间清明。
法事已成,冤魂已渡。
徐谨礼朝徐听云点了点,意在夸她做得好,换做往常,徐听云多半会跳起来咧着个嘴嘿嘿笑,今只是矜持地嘴角弯了弯。
“那,为何哭?”意识到了她的状态不对劲,徐谨礼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
徐听云答应了杜惟道不能多说,自然这时便不能再提及此事。要是师父想起来,三足金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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