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走。
她被得动了怒,双眼瞋瞪着他,“我都已送你来到临川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话不多,子也憨直温和,第一次见她这般发脾气,尤不休一时之间有些意外,“我只是不希望你被骗了,那关从宗不是什么好,你别信他,你若真想嫁,绝不能嫁给他!”
“我要嫁给谁是我自个儿的事,与你无关,你让开!”她冷着脸道。
见她执意要走,尤不休一时急,月兑而出,“怎么会与我无关,咱们已经拜过堂。”
听他提起这件事,钱来宝心中更加生气,“你不是不想认吗?现在又拿这件事来说嘴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见她发怒,一向辩才无碍的他突然窒了窒,“不,我是说……”
她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直接抬手拨开挡路的他,往前走去。
表哥当年抛弃她,就连跟她拜过堂的他也不要她,想起这些年来议亲失败一次又一次的事,她心涌上一股酸涩和委屈。
她接着安慰自己,没要她就没要,纵使一辈子嫁不出去又怎么样,只要爹娘和大哥他们不嫌弃她,她就永远留在武馆,帮大哥、二哥和三哥他们带小孩,指点弟子们武功,度过余生。
看着她越走越远,尤不休的心越来越慌,他不自禁的追了上去。
“来宝,你等等。”他不再唤她钱姑娘,月兑直呼她的闺名,抬手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甩开。
她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再大步上前攥住她的手,“我叫你等等,你没听见吗?”
她再次甩开他,“没听见,你走吧,别再来缠着我,我已经送你到临川,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他都订过亲了,还要她留下来做什么?看着他徒惹心伤吗?
“我认了!”尤不休索停下脚步,朝着她大声说道:“我说我认了!”
她不明所以的回瞥他一眼,他要认什么?
他走上前来,不由分说便将她搂进怀里,在她挣扎时,他在她耳边说——
“我认了与你拜堂之事。”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舒展开来,当初被强押着拜堂的不甘和怨气,全都随着这句话而消散一空。
“你一一”她惊讶的瞠大眼,下一瞬找回了自己声音,“可你不是已经订亲了吗?”
“那事是我骗你的,当初被迫与你拜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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