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气不过,才会这么骗你,事实上我并未订过亲。”对她坦白了这件事后,尤不休心不知为何轻松起来。
“那是你骗我的?”她一直以为他订亲了,没想到竟是谎言。
“没错。”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她怔楞的呆呆望着他。
“你这傻瓜,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于你,想娶你为妻,你这笨丫!嫁给我不比嫁给关从宗强上百倍吗?以后你别再理会他。”表明心迹的他看向她的眼充满了宠溺。
然而听了他这番话,她没有如他料想那般面露惊喜之色,而是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见她沉默着不发一语,尤不休心忖她莫不是太惊喜了,才会一时傻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温笑着径自再说道:“等我办完这里的事,就带你回去见我爹娘。”
见她还是没答腔,他这才发觉不对劲,看向她,“来宝,我说的话你听见没?”
“没有。”她难得任的别开脸,不踩他。
“你在生什么气?”尤不休不明白他都向她吐露了心意,她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难道只准你撒谎骗,就不许我生气?”她板着那张秀美的脸庞道。
鲜少见到她这般娇嗔的模样,尤不休纵着她笑道:“许,我没说不许。当初撒谎骗你是我不对,那么你打算气我多久,半天还是一天?”吐露了心迹之后,此时他看她的眼又柔又宠。
“半天。”她顺着他的话下意识的选了一个,选完后才发现自个儿怎么那么傻呢,竟被他牵着鼻子走。
“好,那就半天,咱们回去吧,你染了风寒,得多休息才成。”
“我没事了,我之前不是染了风寒,而是中了软筋散,才会全身虚软无力。”她将这事告诉他。
“中了软筋散,是谁对你下的药?”
尤不休诧道。
她摇表示不知。
“该不会是他下的药吧?”尤不休怀疑的觑向仍在与马群缠斗的关从宗。
“不会是表哥,可能是……”
此时在城外没什么遮蔽之物,她抬目看向了马车的方向,适才她隐约瞟见有一藏身在马车后。
“可能是谁?”
她没说,直接朝着尤不休驾来的那辆马车走去。
马车后传来一声轻笑声。
钱镇嘴角噙着一抹笑从马车后现身,大方地与妹妹相见。
钱家三兄弟模样都生得不错,老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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