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该不该换馅子,有主在呵斥睡懒觉的儿,有酒肆的店主吩咐婢早早洒扫,
快些在酒垆上设酒,这几酒客正多......
裴璇不巧便是这样的一名婢。
听着店主已下楼去了,打着呵欠的她,终于偷空伸了个懒腰,闭上因睡眠不
足而微红的双眼,坐倒在地,嘀咕道:原来半夜叫的故事不是编的,您一个
资本家,起得比我们这被剥削的还早啊......忽然店主又伸叫道:阿璇,
且莫忘了将烧缸也擦过!裴璇吓得一个激灵,只道他听见了,慌忙答应着:
是,是。随即失笑:她用普通话抱怨店主,这中古时代的店主就算站在她面
前,又如何听得懂?
是的,她是个 穿越者,虽然,她起早睡迟,而且只是个酒店服务员,完全不
像其他 穿越主那样呼风唤雨。
不过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她经历了许多艰辛方才生存下来,在从21世纪的
大学生变成掉落唐朝、语言不通、没有户籍书的黑户之后。这种没有学
业压力,将来也不必在职场奋力拼杀的子,一旦适应,便相当吸引。
店主虽然很像周扒皮,却很善良,对她也比其他更为客气,虽然她知道
这是为什么。
她叹了一气,低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手指修长,指甲小巧,未经涂染,也透着健康的淡红,像是十片小小的
桃花瓣,骨节纤细秀气,肌肤白柔腻,如酥,如凝脂,手背上淡青血脉隐隐
可见,一双手腕玲珑纤巧,从棠梨色的圆领衫子的窄袖中伸出,被那衣料的暗
褐之色益发衬得肤光如玉,肌理细润。
她的手是很美。而若以如此美丽的双手,开一瓮新酎的黄酒,取一只葡萄折
腹银杯,浅斟慢注,使稠稠的酒倾泻入杯,漾开醉的琥珀色,又有几个不
会魂销魄,一饮而尽喔?
店主便是看中了这双手所能带来的利润。而和这样一双手比起来,裴璇的眉
目只能算是清秀标致。不过,这也是裴璇的幸运:要是长得漂亮些,怕不就要
像那些胡姬一样,干那陪酒的差事了?!去死!她发了一阵愣,取了块布,仔
细擦拭烧缸。烧缸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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