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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快点。说这话时,她一条腿蜷缩起来,另一
条甚至离开床面凭空蹬了蹬。那么近,脚趾纠结起又舒展开,在我心里涌出一朵
热辣辣的水花。顺着大腿往上,掠过轻抖着的胸脯,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也就是此时,我才发现母
亲两臂伸在脑后,被一条皮带缚在床栏杆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
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么花。母亲的手腕露
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虽然早有准备,我还是大吃一惊。刹那间连灯光都硬了
几分。而等我看到母亲眼前蒙着一条长毛巾时,一坨巨大的铅坠开始在胃里缓缓
下沉。瞥了眼昏黄的床灯,我感到膀胱再次膨胀起来。
接下来的事儿像是幻灯片。陆永平似乎说了句什么,母亲索挣扎起来。橘
色的光笼罩着白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房必
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长腿会在扑腾中抖开凉被。于是沉闷的咚咚声中,
凉被顺着床沿徐徐滑落。我捏着油煎,冲陆永平招了招手。我想说这一切太夸张
了,像拍电影,我不大受得了这个。但陆永平没能看见。他半蹲在床,轻抚着
母亲的胳膊。好一会儿,母亲总算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她两腿蜷缩,胯间
大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
片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
颤动。我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除了模糊的一缕银
色,那里一无所有。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么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
似的。目光返回卧室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色间沾着几缕白色细线。犹
豫片刻,我才确定那是卫生纸屑。床边的垃圾篓里溢出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
气体在房间里游。这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
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我咬了油煎。
陆永平就那么蹲着。他扫我一眼,握着母亲的胳膊肘,说:妹儿啊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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