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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她的脚踏在床上,咚的一声,
说不出的空。
陆永平叹气:别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经事儿上,笨得他妈的
不如猪。凤兰啊,这辈子哥都认了,娶了你姐这个泼。哥有时真是……他脑
袋越垂越低,终于抵住了床沿,大手却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不到我来
心。
哥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为我开玩笑?陆永平猛地抬起,声音提高
了八度:那年哥第一次去你家,腊月二十四。大雪纷飞的,你在院子里压水,
穿着个花棉袄,小脸红嘟嘟的,俩麻花辫一甩一甩。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
了。陆永平呼吸都急促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连虎背熊腰都一耸一耸的。
我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你小点声。母亲把脸撇过一边,毛巾让她的下巴显得越发小巧。陆永平
又蹲了一会儿,似乎等着母亲再说点什么。遗憾的是她像睡着了一般,再没任何
动静。半晌,陆永平叹气,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他长长地哼了一声,似是有火
车从身上驶过。完了他瞥我一眼,转身坐到床上,低下了。再没说话。我听
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母亲两腿叉,一动不动,只
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陆永平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我
嘴里的咀嚼也只好停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轻咳一声,扭身摸上母亲
的大腿,叫了声凤兰。我从未听过那种声音,平滑而紧绷,就跟不是他发出来的
一样。瞬间我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陆永平已经一路向上,攥住了母亲的左。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陆永平就得寸进尺地俯
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房。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
呀你?陆永平没有回答,而是索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
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中凋零的花。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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