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啊,我有些疼啊。”子君是痛并快乐着。
“习惯就好了。”叶秋长使劲地干着。想到这是一位美,想到这还是自己妹妹,心里不知怎的,罪恶感少了,刺激感倒强了。
一分钟干了近两百下,把子君干得几乎要趴下了,白子和圆屁股造成的波大为壮观。可惜光线太暗,看不大真切。而叶秋长所感觉到的是小夹得更快更紧了,使他意更浓,更难以自控。
“我要出来了。你的小太会夹了。”叶秋长粗喘着说。
“你快吧,我又要尿了。”子君晃着屁股说。
“咱们一起尿好了。”叶秋长的速度达到极限,快要把子君干晕过去了。
几十下之后,子君嘴上叫道:“又出来了,我要死了。”
“我全给你,死妹妹。”
“吧,吧。唔,男的东西这么烫啊。”
在粗喘声、尖叫声里,二同时到达了巅峰。之后,便是一片的宁静,只有呼吸声此起彼伏的。
子君身子一软,趴在床上。叶秋长也随之趴上,趴在她柔软的玉体上,感受着高后的余韵。
当呼吸平和之后,子君爬起来穿衣,叶秋长躺那里不动,说:“别走了,留下吧。”
子君在幽暗中熟练地套裤衩、戴胸罩,说:“不,我要回去。”
见妹妹如此倔强、固执,叶秋长也不勉强,说:“你刚才答应我要讲你和你家的故事的。”
子君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说:“我可以简单地说一说。其实没什么的,你何必要听呐?这世上的苦命多了,不必大惊小怪的。我都习惯了。”
叶秋长没想到妹妹倒是一个看得开的。
“你说吧,我想听。”
子君没有靠他身边,而是坐在对面的床上,只给叶秋长留下一个黑影子。
“我家本来过得还可以,因为有哥哥支撑这个家,钱全是他挣的。自从哥哥出事以后,我爸重病,家里的经济一天不如一天。后来,妈妈每月都收到一些钱,听说是某慈善机关捐助的。”
叶秋长心说,这大概就是检察官和万大给的钱了。那钱可不少,而不是一些。
“等我上大学时,妈不在了,捐助钱也随之消失,我家的经济陷入困境。我爸一气之下,病又重了,竟然瘫痪了。为了照顾爸,弟弟不上学了。我为了支撑这个家,走出校园,用的天生的本钱去捞钱,让这个家不至于散了。”
叶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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