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心好酸好痛,暗暗自责,要不是自己摊事儿了,怎么会造成家庭悲剧,怎么会让子君这么好的孩子走上失足路呐?
我一个倒楣就罢了,连家里都跟着遭殃。 我真是这个家庭的罪呐。
“你说你妈没了,这是什么意思?是离家了,还是死了?”叶秋长注意到这个问题。
子君的花容一暗,犹豫一会儿,才说:“死了。”声音中尽是冷漠。
“死了?怎么死的?”叶秋长追问道。他可是不信的。在她的印象中,妈的身体一向不错,没有什么疾病。
“猝死。有一天心脏病犯了,很快死掉了。”子君的声音很冷,冷得象寒风。
“怎么会死掉呐?”叶秋长喃喃自语着,没听说妈有什么心脏病啊。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吧?”
和刚才亲热时的关系近不同,子君突然和他拉开距离,有了陌生感。
“我还想问,在今天之前,你都在哪里干,怎么会客服务。”
子君沉默半响,淡淡地说:“我以前主要是在吹吧干的。”
叶秋长的心猛地一沉,又有点欣慰。他知道吹吧是干什么的,也可以想到妹妹的辛酸和不易。万幸的是,她最终守住了底线,不然自己只有干破烂货了。
他没有说话,摇叹气,觉得心在淌血。
“钱的事儿怎么算?”子君下了床问道。
叶秋长回答道:“会所会给钱的。”
子君嗯了一声,说:“我真要走了。”
叶秋长坐起来,说:“你等一下,妹妹。”
“你还管我叫妹妹?”子君有点诧异。
“有什么不能叫的呐?一看到你,我就想起自己的妹妹来。”
“我以为这是你们有钱大老爷在玩小姑娘时的哄话呐。”子君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叶秋长明确表示:“我是真当你是妹妹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子君疑惑。
“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就象见到自己的亲一样。”
子君想了想,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觉得你和我以前的客不同,好像咱们以前很熟悉一样。”
叶秋长笑道:“那就好,证明咱们有缘分呐。以后,你不要再接客了。”
“你的意思是?”子君更不解了。她原本打算,卖完初夜之后,就正式走皮之路,成为标准的小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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