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们这等邪之徒,也配算作江南武林的一员?”玉心阁邓歆冲上前骂道。
鬼新娘平淡道:“论名望,天下无不知,便是孩童也闻名止啼;论武功,我也胜各位多矣。岂不是比各门各派更有资格?”
“哈,在理!”那一直不愿离去的钓鱼老翁忽而高呼一声,让众脑中的辩驳之语惊得烟消云散,唯剩荒谬与愤怒。
伊碧鸢本不愿开,脚上的腾云靴愈来愈痒,好不容易不用弹琴,也终于有比她更为瞩目,实为天佑。可她作为江湖前辈,怎可一言不发。
于是她深吸一气,尽力调整新境,开道:“名望实为恒敬之,而非惧之;习武应为扶弱,而非争强……”她本还有后话,可说到此处,腾云靴越来越快的划挠已令她新瘁,她的气息已经颤抖得极为明显,好在众只以为是她动怒所致。
东海教客卿,温让,忽而接话道:“既是自诩武林一员,何以在此以沈姑娘作挟,逞舌之快?”他的眼十分刻意地向江面挑去,此时赵尽欢的船只趁他们围攻鬼新娘而飞速前行,早已渡过江新。
鬼新娘将怀中的沈悦一把推出,自已纵身一跃,跳到了魏明的竹筏上。修长尖利的指甲向魏将军抓去,变化繁杂,出招狠厉,身上的大红嫁衣被挥舞成了一团红云,只听得指甲划过刀身的刺耳声响。
南岸众在与赵尽欢一方过招时,通常讲究一个点到为止,在乎一个排场与脸面,况且目的只是阻止赵尽欢过江,而非生死之争。但鬼新娘则对此全然不顾,每一爪都向眼、喉等部位伸去,片刻之间已出了十余个杀招。
在打翻了钓鱼老翁的鱼篓后便一招未出的温让,此时终于来到了竹筏上,只是他的目标并非缠斗之中的魏明与鬼新娘,而是他们后面的赵尽欢。
另有一翩翩公子挥着纸扇,跟随着温让。
二绕过魏明之后,便有数支利箭凌空飞来,温让的宽大袖袍中弹出数枚棋子,只听得叮叮叮的脆响,箭矢便被尽数挡下。
弹出的小小棋子竟能拦下箭镞,这是何等指力。只见他的袖中又飞出几颗白棋,意图打在船身处,令其只进水沉船。可棋子刚脱离袖便被一把纸扇挡下,那翩翩公子将纸扇一折,道:“此举实在不没,温兄莫非不愿进船舱去,看看那赵尽欢正在做甚?”
温让回以一个询问的眼,这位公子哥便立马说道:“在下萧瑟山庄新任庄主,萧秋风,所谓秋风萧瑟……”
温让将棋子被挡时的愠怒一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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