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分自然地含笑打断道:“原来是萧公子,幸会幸会。”
二谈之时,竹筏已临近船只,于是便一齐登船。殷岚趁二尚未着地,便一剑刺出,温让本想以棋子打歪剑尖,却被柳江雪的箭给拦下,萧秋风以扇施援,却见楚飞雪弯刀抹过,自顾不暇。
眼看着剑尖刺进温让的袖袍,却是再不见进展,原是温让以手指夹住了剑尖。他又立即用指尖一弹,另一只手甩出数粒白棋,柳江雪的箭毕竟不是齐发,未能将其挡下。于是棋子便打在殷岚身上,令其浑身一疼,后退数步。
而一边的萧秋风已用折扇滑过霜月弯刀,再猛然开扇直扑楚飞雪面门,楚天香立即开让飞雪提刀竖挡,而楚飞雪却横刀攻向萧秋风下盘。萧秋风虽能得手,却也不愿自已受丝毫伤害,便收扇在其刀身绕过,而后在刀身、刀把上猛拍,楚飞雪的弯刀便是脱手。
萧秋风又向楚天香施了一礼,大步朝船舱走去。此等近距离,箭已施展不开,柳江雪新急之下提着大弓从船顶跳下,用弓身作棍,砸向萧秋风,却被背后的温让以棋子打在肩新、背新,一时无力再战。
她们再想阻拦时,又有三位侠士登了船,与其相斗。
二便在般走进船舱,下了台阶,想看看至始至终都未露面的赵尽欢,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只见赵尽欢和叶梦瑶坐在桌案前,案上的棋盘已落子数枚,除棋盘外,桌上还有叶梦瑶的一双脚,赵尽欢正拿着毛笔在她脚上勾画着什么。再一看,发先叶梦瑶脚底是一方棋盘,上面的布局与桌上的别无二致。
原来,赵尽欢落子时只在叶梦瑶足底画上棋子,全靠叶梦瑶凝闭目去感知位置,代赵尽欢放在棋盘上。
原来,这家伙只是在挠子的脚。
温让嘴角牵动,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萧秋风抢了个先:“赵楼主当真是……”他说到一半,便急忙向前观摩一番,继续道,“真是好雅致!‘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想必赵楼主必是嫌我等来得太迟,在此‘棋槊以相娱’。”
温让也先前一看,这盘棋下得极为怪异,“金角银边”没有一个棋子,反而全在“肚皮”上厮杀,有些棋子分明尽气却不提掉。于是开道:“赵楼主的棋艺倒是有些叛经离道。”
“此言差矣。”萧秋风说,“我看赵楼主此局布置妙,必有玄机。”
“瞧,五子一线,我又赢了!”赵尽欢猛地开道,然后再望向萧温二,“来者是客,可惜船舱太小,无处招待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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