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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纵使耐力再好,也耗不起这么长时间。
“姑娘为何不说话?莫非是被我猜中了?”最要命的是客还一直令她说话。
“……与你这等俗客,嗯……无话可说。”她每次开前都要先顿上一顿,再将要说的话一气托出,以免语气发颤被发觉,这也是她多年为贵妃娘娘诵读时得来的经验。
但客也有所察觉,故而宁湘开前他便不挠,等宁湘刚发出声音,刷子又猛地开动,到后来又等宁湘话说到一半才挠,好些次都令宁湘的声音颤抖或是停顿。
宁湘高举着的右脚脚底绯红,像烧红的铁板,这只大脚底仿佛能用来烤。客又淋上一点花油,整个脚心窝像一盏茶碗将花油盛住,映着窗外的天光,在脚底闪闪发发亮。
花油又从足弓汇成一缕淌下,被客的刷子阻拦。客用刷子一点点将花油抹开,前脚掌的花油开始沁入宁湘的脚趾与右手,令她再也无力去抓,整个右腿几乎是依靠自身的力量屹立。
“等把这些油刷干,我就来照顾另一只脚,如何?”客商量道。
宁湘自知这商量是不容拒绝的,只得硬撑道:“依你一次……唔。”客忽然刷动起来,宁湘虽早知他要这样做,仍是险些没能忍住。脚底发烫之后,刚刚又歇上一阵,此时肌肤异常娇弱敏感,对这样的硬毛刷无可抵御。
宁湘的红纱起伏得愈发明显,吸气时紧紧勾勒着她的鼻梁与下颌,呼气时又远远吹出。就这样不知多少个来回,她的腿也开始发颤,脚心窝里的花油一面被刷子挥走,一面随右腿晃动。
“哟,姑娘这是累了还是痒了?”客问道。
宁湘用气声答道:“累了。”
客这才说:“哦。这字迹也差不多刷干净了,可这油还没刷完,姑娘觉得还要继续吗?”
“……”宁湘当然不希望继续,一刻也不希望,但客显然还不愿放过她,于是只得说,“继续。”
“姑娘为何如此小声?”客穷追不舍,“告诉我,继续什么?”
“继续……”宁湘声音大了些,可刚说两个字便在发颤,又猛地憋了气,挤出一句,“继续刷家的脚底。”宁湘已想不起先前的豪言壮语,下意识说了句吻的软话。
“对了,这样子说话才乖,明白了?”客满意地用刷子继续奖励她。
她的右腿抖如筛糠,当然是累得居多,可这痒也不遑多让,她下意识想把脚放低一点,至少让那毛刷轻一分,但她的右手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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