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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终于到来,尖锐的硬刷毛抵在脚底有些刺痒,还有几分刺痛,可在花油的润滑之下,刷动起来便只剩痒感。密集的刷毛使痒感连绵成片,痒得没有一点空隙。
宁湘如老僧入定,分毫未动,更一声不吭。客刷得更是起劲,呼呼作响,痒感劈盖脸一般落下,如雷霆,似海啸,宁湘则不卑不亢地仰着脚底板,硬生生接了下来。
她用左臂环抱着抬起的右腿,算是自己绑自己,抓着脚趾的右手也一点不含糊,脚趾已被捏青,脚掌则仰起高傲的颅。
刷子呼呼刷挠,越来越快,快得只剩虚影,脚底的“裙下跪客”四个字正一点点变得模糊,墨汁与花油混合,顺着宁湘的长腿滑下。字迹的消释代表着对“裙下跪客”四个字的否定,也代表着对这四个字拥有者的征服。
宁湘并未被征服,她凤目轻阖,安详得像在休憩,只是眉宇间愈发凝重。她想不到这客一上来竟刷得这样快、这样狠,何况这种姿势也难受至极,她凭借多年锻炼所得的耐力才堪堪忍下。但求足底墨迹快些被刷尽。
客居高临下,继续添上些花油,中悠然道:“姑娘好生了得,竟能不笑,难怪敢主动这样玩。”
宁湘趁此间隙忙道:“不必自弃,你虽容貌丑陋,却还不至令发笑。”她实在好面具下的是怎样的,故而激上一激。
客并不上当,自谦道:“姑娘这足上风光乃天下一绝,见者岂能不自弃。”说罢,重新细细刷弄起来。
刷子的声音听着便毛骨悚然,更何况实打实刷在脚底,那客似乎变了变手法,让刷子只光顾前脚掌和脚心,这样刷起来痒感更加集中。刷子一会儿落进凹陷的脚心窝,一会儿又攀上挺起的前脚掌,在空中不停描摹着这道弧线。
宁湘不知道的是,她脚底的字迹早已被刷干净,客却一点停手的打算也没有。何况她得到的任务是要双足字迹皆被抹去才开始发笑求饶,这客只对付一只脚,岂不是永远都没有尽?
宁湘抿了抿嘴唇,顶着呼呼作响的刷子,强行冷声道:“你是怎么刷的,我的脚底都已经疼了。”她的脚底其实并不疼,这客的力道掌握得极好,只是刻意这样去说,以便缩短时间。
客并未上当,面具上透出的双眼眯得弯弯的,笑道:“我看一点不疼,而是痒得难受吧。”
宁湘的双手都更用力了几分,一来是为了缓解痒感,二来是为固定右脚,以免下意识缩回来。她心中有些焦急,即便上次赵尽欢挠痒也极少一次持续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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