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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讲欺负谁呢?”
水仙给顶得哑无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来我今天的丑是出定了。硬着皮站起来说:“好。我唱,我唱……”
王导兴奋地扯着嗓门叫道:“大家鼓掌,欢迎洪小姐表演……”
一阵热烈掌声后,舞厅突然安静下来,舞池所有灯一下全开了,舞池透亮。
我心里突然狂跳起来。
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的表演,而是要看我这古妆花旦,穿金戴银,浓装艳抹,花团锦秀被披枷戴锁脚镣手铐的狼狈相。即来之,则安之。越是失态,越是召来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缓缓离开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间走。周围特别静,脚镣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哗啦声特别响,两只被脚镣紧锁的脚显得非常沉重;手铐铁链随着走动时身子的摇摆,铁链环相互碰击的叮当声尤为清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弄得木枷也吱呀,吱呀响。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大家注视中,我胆颤心惊地走到舞池中间。
两个舞厅工作员一边好奇的看着我,一边在我身旁架起麦克风。王导走到我身边,轻轻问:“你想唱什么?我叫乐队伴奏。”
“唱什么呢?”我问自己:忽然我记起我在单位上班时,有事无事哼二段京戏。看我现在这一身打扮,灵机一动就说:“来一段京剧苏三起解吧。”
王导高声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剧苏三起解,乐队开始奏乐。”
一阵悠扬的京胡京剧过门调传来,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这时整个反而放松了,随着调门节拍,我一板一眼地唱开了,也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但这身镣铐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这一舞起来,不是脚镣铁链拌住了腿,就是木枷弄痛了手腕。形成了乐器,歌声和铁链碰击声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刚唱完,一位舞厅经理模样的上来给我献上一束鲜花,走得我身边悄悄说:“你这别开生面的表演,叫特别难忘。”
他又往我脖子里塞了一个小纸条又说:“上面有我的电话,希望你能来我这里表演这类节目。”
我想拒绝他的纸条,但手被锁在枷的前半部,够不到脖子,干着急。
制片接着走上来,握了握我的手高兴说:“你真不简单,还有这一手。过去学过京戏?”
我笑着摇了摇。接着一个跟一个职员上来表演。我赶快退回坐位。水仙对我说:“我尿急,想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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