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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也是。但我们得找一个帮忙。”
我俩离开座位到洗手间,出大厅就看见那位引路的,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也在那里看我们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请她带我们去洗手间。到了那里,我们请她帮帮我们。
这位礼仪小姐也很漂亮,听完我们的请求后,吃惊的嘴合不上,美丽的大眼瞪得老大。
她在帮我们脱裤子和穿衣服时,忍不住摸摸我们的脚镣手铐,说:“这真是铁的?”又提了提系在我们脖子上铁链说:“是怪沉的。”
水仙说:“你看我们戴着这些东西感觉怎样?”
她说:“不难看。怪好玩。你们真解不开?这不是道具?”
“你帮我们解解看。”水仙回答道:她仔细观察了木枷和脚镣手铐接,惊奇地说:“呀!真全都钉死了,你们就这样过子?”
水仙开玩笑的说:“就这样若把你也这样锁起来,怎样?”
她笑了笑说:“这肯定很刺激。”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上来拉着水仙,王导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说:“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
制片说:“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与水仙肩并肩,他右手抓着水仙腰带,左手抓着水仙手铐铁链,随着舞曲跳。王导也一样抓着我。这那是跳舞,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
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则拉得手铐环夹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后拉,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行动不灵,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腰带,使我不跌倒。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重回摄影棚,拍完了最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