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丘醒来时,天已大亮。【最新:收藏不迷路!】
他是盖着被子睡的。
这个房间只有六张席子大,还连着一间小小的厨房。
屋里一个也没有,枕旁放着药和冰袋,自己身上穿着睡衣。
他眼望天花板,有好一阵,才回想起遇到一个的事。
传来开门的声音。
你醒啦?一个在枕边坐下来。
她说自己叫京子。
给你添麻烦了杜丘的眼睛仍然看着天花板,说道。
自称京子的这个,有一副瘦长的面孔。
不仅皮肤粗糙,表也相当粗俗。
可不是,麻烦透了!京了毫无顾忌地说通,找医生给你打针,又用热水给你胜身,换衣服…你身上那个味啊!让你受累了杜丘心里涌上一股气恼的心绪,但他强忍住了,你我素不相识,不该让你干那些放心好了,那不会伤害你的自尊心。
我习惯了习惯了?为男服务,是我的工作。
什么事都得干,甚至没有什么廉耻没有欲也要和男在一起。
光有一点难闻的味儿,那就要烧高香啦!味啊,味啊,不要再说那个了!在自己昏睡期间,这个都干了些什么,可想而知。『地址 』
杜丘似乎产生了一种屈辱感。
身上散发臭味,那是必然的。
因为十多天来根本没有洗过澡,而且还是和便所在一起。
便所,一想到便所,杜丘立刻涌上一阵恶心。
他急忙用手捂住嘴。
要吐?京子关心地看着他。
不,不要紧为了把浮上脑海的这一幕令作呕的景消除掉,杜丘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但这却使那些景更加鲜明地浮现出来。
┅连续服用镇静药,就会使逃跑的希望化为泡影。
堂塔正是这样打算的。
给杜丘大量投药,足以使他四肢麻痹,大小便失禁。
而堂塔则可以乘机与酒井义广商定对策。
所谓的对策,无非是破坏杜丘的高级经活动,把他改造成一个白痴而已。
因为杜丘住进这家医院是有证的,所以还不能把他弄死。
或者,故意造成机会让他逃出去,再像杀害横路夫那样把他干掉。
对于酒井和堂塔来说,杜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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