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危险的物,杀掉杜丘,事不宜迟。
不过,这多少总要有些风险。
比较稳妥的还是做手术。
以病恶化为由,就可以合法地施行脑白质切除术。
必须分秒必争,尽快逃出去。
与其被破坏掉高级经成为一个白痴而生存,勿宁让自己死去。
┅药怎么处理呢?不吃是不行的。
杜丘想到,倒可以吃了再吐出来,但往外吐是很困难的。
尽管有的饮酒过度时可以毫不费力地吐个一干二净,而杜丘却并不擅长。
即便是把手伸到嗓子眼里,身体弯成两段使尽全身力气,吃下去的东西还是不能返出喉咙。
就是吐出来,也只是一点点。
一天要吃三次药,如果不迅速吐出来,那就危险了。
药一发挥作用,从经到肌都要松弛开来,不要说恢复活动机能,就连希望恢复机能的想法都不能产生了。
他下决心,一定要在下次堂塔叫他出土时逃走。
一旦宣布了对他的判决,显然将要更加严厉地监视。
杜丘瞥了一眼便所。
在那方形的水泥坑底,积存着一些返上来的脏水。
他用铝杯子舀出来,顿时感到恶臭扑鼻。
等到护理员让他吃下药,看了看他的嘴走开以后,杜丘立刻闭上眼睛把那些脏水喝下去。
剧烈的呕吐冲而出,几乎连胃都要一齐吐出来。
胃里一下变得空的了。
早、午、晚,他都要喝脏水。
一想到如果逃跑失败就要被弄成一个白痴,成为任堂塔驱使的隶,他就不顾一切地把它喝下去。
真对不起杜丘向京子表示歉意,不是埋怨你,那么脏,有些难为没什么值得道歉的,你和我身份不同啊…身份?…她说的什么?杜丘思索着。
我是个夜郎,你从前是东京地方检察厅的检察官,杜丘冬先生…你知道了?杜丘看着京子,她脸上的表毫无变化。
在浴池和通岗楼上,看到你的照片了是吗?杜丘掀开被子,下了床。
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把我的衣服拿来吧拿出去洗啦!洗了,什么时候
?前天哪!什么,前天?是啊!你整整睡两天了。
医生说,你身体衰弱,又得了肺炎,目前需要静卧休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