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18）

混了襄阳。

开一个月下来，事毫无进展，两个色鬼初来中原，贪慕繁华，又迷恋青楼中汉家子的美色，倒是花了几千两携来的经费……直到有一潜进城的细作寻到他们，说四王子想知道他们这么久了可曾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二这才慌了起来……当夜二在买来的宅子中见面，灵慧上问廉达阿海牙要持久之药，廉达阿海牙心念一动，想起少年时花剌子模曾经兴起过的一个邪教“弥天道”，用阿芙蓉和春药控制教众，聚众不说，还利用阿芙蓉成瘾之理，待得教众成瘾，便高价售卖，敛财无数……自己手中的药方可比单纯的阿芙蓉药还猛烈许多……将此事说给灵慧上听了，二都觉依照这个路数行事是个好路子，不但能找机会拉拢守军或官府之中的好色之徒会便于刺探军，还能帮二敛财和美貌良家，当下就拍板决定按此路数行事，商议定了“欢喜会”之名，廉达阿海牙在会中称接应使者，灵慧上通密宗佛法和双修之法，又仪表堂堂，便于给洗脑，便称欢喜尊者，明面上以灵慧上为会首……次便传书到蒙古军中，写明需要包括阿芙蓉和麻蒉在内的大量药，另请派十名通汉话和房中术的胡姬进城……待药和胡姬进城后，廉达阿海牙便连配制了大量的“欢丹”和“喜丸”以及其他一些花剌子模宫中所用的秘药，之后教胡姬们携着两种药物，假意将她们卖于襄阳城内的十所青楼，叫她们看到襄阳城内有有脸的物或是军中和官府之便给他们服药，廉达阿海牙携了几味秘药也在青楼中开始结襄阳城内的财主富户……应不弃便是被廉达阿海牙蛊惑，竟携原配了会，两次聚会之后，似被激起了天……那在店中应不弃外出办事，途中药瘾发作，急急返回家中欲取药服食，正撞见了自己夫在卧房床上和店中吕掌柜的儿子：一个十四岁的俊俏少年颠鸾倒凤……应不弃药瘾发作，正自心烦意，一见之下，也不多想，奔去厨房，提了一把菜刀，冲进屋内提刀就砍，那少年见机得快，腿脚灵活，肩膀上挨了一刀，滚下了床，着身子就逃了出去，却被应不弃一刀砍过脖颈，当时就死了个透……应不弃取出“欢丹”服下后，待压住药瘾，才发现自己竟犯了命案，砍死了发妻……嘴中念着：“欢喜会误我！欢喜会误我！”一吞尽了瓶内剩下的“欢丹”，去了店中，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吕掌柜砍死后再去他家杀了他妻子，不料到店中后，吞服的“欢丹”过多，药发作之下，顿时癫了，去后堂拿了火油泼在布匹上，掏出火折就丢了上去，待觉得不对，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