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18）

，又点了睡……转身给灵慧上解开睡，见喇嘛并不睁眼，唤了一声也不答应，黄蓉眉一皱，一脚踩在了他腿上剑创之上。

“啊！”灵慧上惨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嗤着牙道：“何必如此折磨，一刀杀了佛爷便是……”“你和这胖子可是给蒙古效力？你要不招也无妨，他已全数待了，等下便喊来废去你武功，挑了你的手筋脚筋，将你送去临安最出名的象姑馆，你这般相貌，又是西藏上师的身份，定会成为临安城内最有名的兔儿爷！”灵慧闻言面色大变，吼道：“我和你无冤无仇，怎可用此等歹毒的法子待我！你们丐帮不是侠义道的吗？为何你这行事比黑道魔还要狠毒？““你我当然没有私恩怨，但是你给蒙古鞑子效力，你我便有国仇家恨！对付给敌国效力的细作，任什么手段也是应该！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不招就等着去象姑馆罢……”说罢伸指作势要再点他睡，指尖将触上道之时，灵慧叫道：“招！”黄蓉回去坐下，喝道：“若你招的和他招的有出入，一样把你送去象姑馆！莫要再打什么小算盘！“……原来这灵慧上是个寺前弃婴，灵智上发现后抱回寺中，被他们师傅自幼收入门下，灵智上对他一直照顾有加，便如父兄无异，自从灵智上被金招徕，便一去不返，多年渺无音信……时逢金法王投向蒙古效力，受封蒙古第一护国大师，在藏边大肆招徕好手来中原之地……一来想要探访师兄灵智上的踪迹；二来是他从小受灵智上影响，尽管身在佛门，权欲之心比之常还重了三分。

一听金法王的游说，便去投到四王子忽必烈麾下，随大军一起来了中原……那廉达阿海牙是花剌子模氏，原在宫中药局，通中原和西域两家医理，负责配置给内宫所需的各类药物，那“欢丹”和“喜丸”，还有案上诸多瓶瓶罐罐内的药物，都是他所配置，其中不少种就是出自花剌子模宫内的验方……花剌子模被蒙古火国后，他最恨的便是郭靖和黄蓉夫，恨他们出谋助成吉思汗破城，倒不去恨蒙古，也是怪……成吉思汗见其有用，就留了他命……三年前他投靠了忽必烈，因期医术湛，便一直跟在忽必烈身边……蒙古军进犯襄阳，他想起破城之恨，便主动请命潜入襄阳来刺探军。

忽必烈见他通汉话，又主动请命，便拨了些通汉话的各族好手给他，灵慧上因在藏边长大，汉话也十分不错，又武艺高强，被遣为他的副手，也有制衡之意。

廉达阿海牙便扮作西域行商，其余等扮作手下脚夫伙计，随着其他商队于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