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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待李绥行礼方走出几步,李氏心下盘旋片刻,眸底变了变,面上丝毫未显,却终是笑着出了声。
“昨二郎说得了两方端砚,正好送与你做生辰礼,他可给你了?”
旁不知意图,但从小长在李氏手边的李绥却是知晓姑母的每一个眼神,只此刻的那份欲言却止,她便明白,姑母必是又想让她做个调停的说客了。
因而李绥笑着道:“未曾,怕是他心疼了,倒教我亲自要去。”
说着,见小娘子走了出去,旁都从旁笑着,唯独李氏暗暗松了气,感叹小娘子的聪慧懂事。
“县主到底是与二郎长到大的,这青梅竹马的谊倒是叫艳羡。”
察觉到周围夫极力看好的笑语,李氏唇畔浮起满意的弧度,大有些与有荣焉的感叹道:“阿蛮是个知根底的好孩子,也只得她,才与二郎是一对儿璧,后有她陪伴着二郎,也能叫我少几分心来。”
璧?
这些话落在远去的李绥耳中,只觉得有些刺耳。
若是姑母知道后杨延与她走至夫妻离心,彼此猜忌的地步,可还说得出这两个字来?
前世里世都这般,视她与杨延为龙凤相配,令艳羡的璧,却从未有问过他们二是否彼此过。
就因为这份家族与世皆看好的联姻,她与杨延就像木偶一般,理所应当的结为连理。
念及此,李绥不由一笑,不知是悲还是叹。
她李绥已经错了一辈子了,这一世怎能将错就错下去。
这一场盛世联姻,无论旁要与不要,她却是再不想沾染半分了。
待走了出来,李绥转而看向一旁的念道:“最近二郎可去姑父那了。”
身旁的念听了,自然知道说的是杨延,悄悄向四周看了几眼,这才小心翼翼道:“前些子,不知二郎君从何得知弘农大伯家的小郡公不顾孝愍太后的国丧,公然出入乐坊饮酒作乐,还每每携歌姬舞伎乘车出游,二郎君觉得不妥,便去同国公爷说了。”
听得这些话,李绥约莫也明白了几分,孝愍太后是当今天子和先帝的生母,按理天子之母薨逝,当守国丧三年,如今尚在国丧的第二年里,但这些对于杨家而言,不过是空谈罢了,杨家大房远在弘农,那小郡公又有杨崇渊这个二叔依仗,莫说是太后,便是天子国丧,只怕也不曾放在眼中。
但他们杨家偏偏出了杨延这样仁孝的子孙,自然看不过眼,可仅此一事,只怕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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