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盼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比起惊喜,他甚至觉得这更像是个恶作剧,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当时你、你不是跟乔乔姐……”
“我和她是好朋友。”祝赫说,“当年她喜欢的,其实是秦炎。”
秦盼目瞪呆,从未想过还有这个可能,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当年的旧事,那些他亲眼目睹过的,哥哥、鲁冰乔、祝赫相处的各种画面。孰真孰假,半信半疑,他的脑袋已经完全混了。
祝赫继续道:“我本来是打算等高考成绩出来,你把桃核送我,我就向你表白。”他顿了顿,又说:“可是那天在你家,你说你不喜欢我。后来我再想找你,你也不愿理我了。”
那天?是的,秦盼想起来了。
那天有台风来,他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哥和祝赫说话,模模糊糊地听不大清楚。他以为他们是在为了鲁冰乔而争吵,然而他们实际在吵的究竟是什么呢?
祝赫见秦盼一直不说话,鼓起勇气拉住他的一只手,问出了那个最重要的问题:“盼盼,假设,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现在还是喜欢你,还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吗?”
他注视着秦盼的双眼,无比紧张地等待着那个答案。
暖黄的路灯下,秦盼的眼中潋滟闪动,像有灯光或是水光,却又看不分明。
他终于开了,说出的却不是祝赫以为的答案:“那时候我想,反正你马上就要去外面读大学了,我和你也永远都没可能,干脆就不要喜欢你了。那天在我家,那些话不是说给你听的,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祝赫依然拉着他的手,耐心地等待他说下去。
“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可是我想,的感其实就像下雨一样,就算当时雨再大,雨停后只要太阳一晒、风一吹,地上的积水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只要我下定决心,早晚也能把你忘记的。”
祝赫深吸一气,按捺住心中的忐忑,问他:“当年的那些积水,消失了吗?”
秦盼微微垂着,温和地笑了:“我再见到你时才发现,雨没有停。”
祝赫反应了半秒,立刻欣喜地抱住了他。他的双臂收得那样紧,用尽了力气去表达这巨大的喜悦与满足,然后得到了秦盼同样热的回应。
他多想亲吻怀里的,可这里并不是个合适的场合。这个点仍然有进出小区,他们站在小区门谈拥抱,已经被门卫盯了半天了。
虽然两个都感到意犹未尽,但还是很快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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