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彼此。
秦盼脸上红红的,问祝赫:“你要上我家坐一会儿吗?”又想起来:“不过我爸妈都在。”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进家就是为了做点什么必须避开爸妈的事,意图也太明显了。秦盼意识到这个,脸更红了。
祝赫笑道:“今天太晚,下次再去拜访他们吧。”他还是牵着秦盼的手:“去找个地方坐坐?”
“嗯。”
秦盼对这附近熟,领着祝赫走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一买了一杯酸,在桌子前坐下说话。
秦盼还没从刚才那阵惊喜中缓过来。暗恋多年的祝赫突然向他表白,而他们当初居然还是互相喜欢,这让十六岁的秦盼知道了也要觉得太异想天开,然而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他道:“我感觉像做梦一样。”
祝赫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看秦盼,贪恋地捕捉他的每一个表、每一个动作,好像怎样也看不够,说:“做梦哪有这么好。”
“也对。”秦盼笑道,“做梦都不敢想还能有今天呢。”
他们相视而笑,感觉连周围空气都是甜腻的。虽然错过了五年,但终究是把握住了当下,一点也不晚。
两个一边喝着酸一边聊起过去,河边烧烤、乌琅山出、跨年之夜、每天上学同行,他们从彼此中第一次了解了自己不曾知晓的另一面。秦盼还说到他经常坐在自家楼顶遥望祝赫的卧室窗,而祝赫告诉他,自己也会站在窗边遥望天台上的他。
当祝赫听秦盼说当年以为秦炎横刀夺,从他身边撬走了鲁冰乔时,简直哭笑不得:“这太离谱了。”
也难怪秦盼在重逢后一直避免聊到秦炎——在祝赫面前提起他,岂不是故意揭伤疤了。
然而也是因为这样,他们一直没有机会解开误会。
秦盼没有办法不怨恨哥哥从中作梗,即使这是出于一种为他着想的“好意”。他天如此,就算没有祝赫,也是注定会踏上秦炎眼中的那条“歪路”的。
而在祝赫看来,当初秦炎的阻拦固然是为了保护弟弟,但也未尝没有带着一丝微妙的妒意——凭什么?他的弟弟从出生起就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和疼,长大后连恋也比他幸运得多,可以跟心仪的两相悦。这不公平。
“从那以后,我看我哥好像就没再跟你一起玩了,我还以为你们都绝了。”秦盼说。
“没有,那时候我们是闹得有点不愉快,不过后来每次放假回来都会聚一聚。”祝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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