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仲江的手背上，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指尖，细细摩挲她的皮肤。
身体完全浸在水中，当湿透的衣服剥离皮肤的那一刻，仲江发出一声颤栗的喘息。
“冷吗？”贺觉珩问她。
仲江摇了摇
，她伸手勾住贺觉珩的脖颈，凑过去闻了闻，“好像是香的。”
“让
在水里加了天然香料和药
。”
仲江说:“听起来像是要把我上锅炖了。”
贺觉珩短促地笑了一下，藏于水下的手指缓慢剥开紧闭的花瓣，指尖
准地寻找到花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节上的茧子刺激一二。
“腿张开一些，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喊痛。”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朵说。
乍暖还寒时候，裸露在水面上的肩背略有些冷，仲江便下沉了些身体。
贺觉珩将手指伸进那温热的
中，因为有水的天然润滑，手指很容易就探了进去，细细的水流顺势流入，仲江被这种异样的饱胀感弄得不适起来，她抓着贺觉珩的手臂，借此支撑。
指腹剐蹭碾压着壁，模仿
的姿势，深深浅浅地进入。
贺觉珩另一只手按上了仲江的胸
，散发着热度的掌心将那一细腻软
的白揉捏到变形，他夸赞说:“好软。”
仲江认真看着贺觉珩的眼睛，“你今天有些不太一样。”
贺觉珩问她，“哪里不一样?”
话语间，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贺觉珩早已勃起，硬挺的器抵在仲江股间，却一直有条不紊地让她先变得湿润。
仲江仰起颈，身体像一张弯曲的弓，贺觉珩的手从上向下抚摸到她的胯骨与小腹，他张开手掌，比量着她腰胯的尺寸。
“……各个方面的，言语，表
，还有感觉。”
从温柔无害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变成了狼，又或者是缠绕着她的巨蟒。
贺觉珩轻吻着仲江的耳根，不重不轻地咬在她的脖颈、肩膀、锁骨和胸上，留下一连串红痕，“如果说这才是我的真实面貌，你还会喜欢我吗?”
仲江身体颤了下，不自觉绞紧。
“怎么反应这么大？”贺觉珩声音里带笑，手指搅动地更深了些。
仲江问他，“我要是说不喜欢，会怎么样?”
贺觉珩温柔道:“那就在这里
死你。”
仲江倏地扬起唇角，她拉着贺觉珩的手臂用力向下，池水没过发顶，她漆黑的长发四散，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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