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如绸带般地飘。
水波下的面容廓模糊,仲江需要靠得很近才能看清贺觉珩的脸,她吻住贺觉珩的嘴唇,渡过去一氧气。
贺觉珩扣住她的手指,闭上眼睛,全然把自己给仲江。
在大脑因缺氧而发闷时,仲江拖住贺觉珩的身体,带着他浮出水面。
水珠从贺觉珩的眼睫上落下,滴在仲江的素白的脊背上。
仲江依靠在贺觉珩身上,下巴搭上他的肩膀,语调带笑,“不是要死我吗?看谁先弄死谁。”
贺觉珩心脏跳得很快,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因仲江而心动,还是单纯缺氧导致的心跳加速。
或许两者都有。
他用力握住仲江的腰,往下按去。
仲江与他相扣在一起的手指节泛白,她低,一咬在贺觉珩的肩上。
脚下无可借力,唯独面前能当做撑起她的浮木,窄一寸寸吞咽下胀起青筋的器,水流也裹挟而入,仲江双腿不由自主张开,然后因浮力,挂在了贺觉珩的腰上。
耻骨相连时,仲江有种与贺觉珩融为一体的错觉,她呻吟着,手指轻轻扶在贺觉珩肩上。
贺觉珩拨开仲江脸上粘连的黑发,他说:“我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愿的。”
仲江抚摸着贺觉珩因被她拖下水后发红的眼睛,忍不住道:“看着和哭了一样。”
贺觉珩握着仲江的手压在浴池的石台上,腰身用力,往花深处研磨着,他俯视着仲江说:“每次哭的都不是你吗?”
仲江一向记吃不记打,她用力勾住贺觉珩的腿,让那侵占在中的器愈发往深处进犯。
池水摇曳,夜风卷着琼花落在水面上,细白的花瓣被激的水花打湿,卷入水流。
在水中做的感觉确实难捱,器牢牢堵在窄当中,但每每抽时都会有细小的缝隙让热水侵入其中,等待下一次抽时被带出。
自小腹往下,仲江都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又胀又酸。
池水中掀起大片的水花,仲江惊叫了一声,被贺觉珩掐住了充血肿胀的花核,她绷紧着小腿,中溢出呻吟。
贺觉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吞咽下她压抑的呻吟。
他色中的痴迷几乎能让仲江溺死在其中,以至于让她感到些许的不真切。
“像是……被水鬼缠住了啊、啊啊啊…哈…”
在这个落英缤纷的古典庭院中,似误入蒲松龄笔下的志怪小说,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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