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需要动手动脚就能让对方得到点教训,正好最近严家总是在梁家跟前跳来跳去地挑衅,十分碍眼,所以我就想着要不顺道让他也吃点苦。”
两小声耳走远,原地的严礼愤恨得直咬牙。
如果自己没给她一个月期限,那么现在她应该正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不是让她找到机会嫁给梁家,成为别的妻子。
至于跟他一起闲逛的孩儿,若有所思地紧盯着梁燕生远去的背影,愈发觉得他好生熟悉,好似在某个地方见过
“看什么?还不走?”
正当她快要记起来,严礼态度强硬地扯她一把,生生打断她的思绪,好不容易记起的模糊画面又被打碎,转眼又忘得一干二净。
天色渐暗,小夫妻正准备打道回府,秦如玉刚准备拉开车门,远远儿地听见不甚熟悉的呼喊:“昭霂姐姐!昭霂姐姐!”
她顿了下,“若春?你怎么”
好些子不见的秦若春猛地扑到她怀里,一双眼红肿得像两颗核桃,“昭霂姐姐,家家里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她心下一惊,连忙安抚。
秦若春胡地抹掉眼泪,抽抽噎噎道:“是是二姨娘”
“二姨娘?她怎么了?”
秦如玉拍拍她的背,与梁燕生对视一眼,说:“先上车,我和你姐夫去趟秦家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好好”
叁上了车,秦若春也在她的细心安抚下恢复冷静,娓娓道来近几发生在秦家的怪事。
怪事最早发生的时候是在秦如玉出嫁后的第一个晚上。
曹梦茹嫌耳房小,想着秦如玉嫁去梁家享福去了,就收拾收拾带着昱哥儿搬进了厢房里。
曹梦茹给昱哥儿哄睡了以后也困得迷迷瞪瞪,蜡烛也没掐就直接枕着胳膊睡着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半夜里昱哥儿突然开始哭闹,她迷迷糊糊睁眼,不知是谁替她掐灭了烛火,屋子暗得只有朦胧月光透过麻纸铺在地上。
她睡眼惺忪地哄了会儿昱哥儿,见他依旧哭闹不止,就想着给他喂,结果刚起身,瞥见床帐缝隙里有张清晰的灰白鬼脸,一双淬着怨毒的眼直勾勾盯着她,喉咙咕噜咕噜地还在喊秦如玉的名字。
她吓坏了,尖叫一声晕死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然后她跟秦正良说了昨晚遭遇的事,然而秦正良混不在意,打哈哈说可能是她照顾昱哥儿累得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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