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

因果的小腿终于摸上去有些了。『 』【收藏不迷路!:以备不时之需】

他摩挲着她小腿皮肤上的纹理，把指陷进仿佛结出果实来的里，他一路摸上大腿，因果被他凉意的手刺得往后挪了一格，结果被他握着大腿拉回来了两格。

他把脸庞贴在她瑟缩的小腿上，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她两腿之间的珍珠蕾丝内裤，串在一块的珍珠一粒一粒地磨在她狭小的，白色的毛衣还搭在上身。

他想把她的毛衣脱掉，她说冷，他就起身去开热空调，但因果还是抱着那毛茸茸的袖子摇说不要，他说需要一个理由，因果说，“我不想看见自己的身体。”

他总是轻易地被因果疯，尽管他看起来已经足够克制，他有多少崩溃的话语想倾泻而出，但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只留下一个：“...好。”

也许是这一个字太淡漠，听起来像无可奈何的嘲讽，她突兀地发起了疯来，嘶声尖叫着踉跄爬下床跑出卧室，他怕她要寻死，从后抱着她不让她走，她哭着说饿，他就去切生牛腱子。

可她狼吞虎咽一整盘却还是饿。

不，这不是她的食量，她犯病了，可她缠着他，光滑的双腿勾在他的大腿，卡在里的珍珠摩挲在他的裤子上，将分泌出的粘粘在上面，她就像菟丝花似的吊在他的手臂上，用一双你给她她就会把全身心都给你的眼睛盯着他看，然后把他像猪笼进食那样吞食。『 』

“不能吃了，”可他还是如此理智，把她从身体上掰下来抱到餐桌上，而后双手撑在她身两侧郑重地告知于她，“你的胃接受不了那么多，再吃会撑破的。”

因果晃着悬在空中的脚，与他平视，突然想起秋雪亭在月光之下伸过来的那只手，和骨相，才有那样一双手，她垂眸审视自己那一双手，是被皮吃了，皮贴着骨，骨不要皮。

于是她抬手一咬下自己的小臂，血就从死掉的里涌了出来，忠难双目紧缩，扯着她的手和后颈就将她这食自己的行为阻下，并把食指伸进了她的腔里防止她再度咬上自己。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医院了。”

这话倒是常用常好用，因果既没把他的食指咬断，也没继续发疯，就是含着他的手指，含糖似的用舌裹着它。

十指连心，下面也不自觉地抵上了她那双细腿之间的珍珠，他掐上因果冷淡的脸，把带着她唾的指带出来，俯身含上她无血色的唇，她没有呜咽，舌也没有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