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身下传来的一切反抗都化作了徒劳。
德克萨斯像把战场转移到对方腔,然而自己方面却失了守,被拉普兰德的舌尖轻轻舔弄上颚,钻心的痒感让德克萨斯的防线瞬间瓦解,伴随着动听的呜呜的呻吟声。
德克萨斯尝试想要推开对方的舌,却只感受到一点柔软的触感,随后便被对方轻轻扫过了自己的舌面下方;德克萨斯想要咬住对方的舌,给对方一点教训,但无奈拉普兰德总是灵活的与自己的舌缠绵在一起,令自己无从下;所以,当德克萨斯在专心思考怎么反击时,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趁机把安眠药也一并喂给了自己。
………然后在自己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现在这个处境了。
德克萨斯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趴在一张相当柔软的床上——软到自己感觉就要陷进去一样。
小腿似乎被折叠,紧贴着自己的臀部与大腿,双手举过顶,而手腕与脚腕,还有腿部与膝关节处则能感受到清楚的,带有一点弹的捆绑感。
略微发冷的空气,代表着自己的衣服也已经被脱掉了。
再加上四周弥漫的拉普兰德的气味……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德克萨斯很清楚对方的目的,但晚餐之前对方就必须放自己回去,否则自然会有来找自己。
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拖延时间了吧……只可惜两只狼之间那种的纽带还没有断掉——无论是出于直觉也好,还是某种心电感应,德克萨斯恢复意识的那一瞬间,拉普兰德已经察觉到了。
拉普兰德也很清楚德克萨斯的作风:对方不敢睁眼,所以便欲擒故纵地,没有戳穿她的演戏。
反而是故意的,悄悄的,贴近她的脸颊,让自己的气息,自己的颜色,去肆意地摧残对方紧张的第六感。
你准备装睡到什么时候,嗯?拉普兰德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没有回应居然学会赖床了吗?看来你现在的生活真的很无趣啊~拉普兰德嘲讽道不过赖床是要受惩罚的,哼哼拉普兰德说着,轻轻的抓住德克萨斯毛茸茸的耳朵,将手指戳进了里面的绒毛中,搅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德克萨斯悦耳的呻吟声,还有不住的摇来摇去的耳朵。
……你这混球……哼,呵,只会嘴硬了吗?以前的你可从不会在刀上溅血前多说一句废话啊那是因为我会适可而……!德克萨斯还想狡辩着什么,但另一只耳朵却突然也被拉普兰德发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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