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手里的动作病没有停,那边耳朵已经被对方一吞进了中。
鲁珀的耳朵,确切的说,兽耳,十分敏感。
拉普兰德作为同族,自然也对同类的弱点十分清楚。
温暖黏滑的腔,灵活的舌,还有毛茸茸的耳朵,掺杂着丰富润滑的唾,在拉普兰德的腔中挤压着,翻滚着,变形着。
拉普兰德也不忘细心的用舌尖去挑逗对方的耳蜗深处——绒毛细腻,经敏感的地方,像一丝丝深入颅内的电流一般,为身下的灰狼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
而尾巴,作为鲁珀的又一个弱点,自然不会逃出拉普兰德的手心。
剩余的一只手,拉普兰德稳稳抓住了对方蓬松的尾巴。
就着提前准备好的润滑,像抚摸一样从撸到尾,再故意缓缓的逆着撸回根部,造成十分强烈的刺激。
同时被三面夹击的德克萨斯很快便难以招架,不得不强忍着咬住嘴唇,强行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压成在喉翻滚的咕噜声。
而拉普兰德的确是此中高手。
她了解鲁珀,更了解德克萨斯。
她把挑逗控制在德克萨斯可以勉强忍受的程度的唯一原因,仅仅是想欣赏那只灰狼的顽抗罢了。
鲁珀族独特的柔顺毛发,在出身贵族的德克萨斯身上更是顶级中的顶级。
拉普兰德被发丝所缠绕的指缝可以清楚的感觉的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明明也很在意的,但是跟德克萨斯的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很快,德克萨斯就已经被拉普兰德玩弄的汗流浃背。
升高的体温,通红的脸颊,还有只有鲁珀族能闻到的独特信息素,都让德克萨斯强忍的冷漠显得苍白无力。
而拉普兰德却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
冰凉的指尖不断的在德克萨斯的腰腹上来回游走,在软软的皮上留下一道道略微泛红的痕迹,带来的轻微瘙痒感让德克萨斯不住的微微抽动着,像极了在砧板上濒死的鱼。
呵呵,令战栗的德克萨斯也会露出这样的表吗?还是当快递员太久把你的棱角都磨没了?德克萨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表上的失态,被拉普兰德的话一提醒,慌张的调整着自己的面部动作。
然而这就像用胶布修补漏水的船一样,并没有任何意义,反倒是显得十分滑稽。
既然你选择了软弱,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下手了,哈哈哈,德狗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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