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那种事,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东东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见娘嘴角微扬,站在那里不动,陈铃道:娘,不是说去我姑家吗,咋不动了?
何梅道:你不去洗把脸啊,看哭的跟花脸猫一样。
陈铃哎呀
一声,赶紧抽了盆井水,把脸洗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碰到一,那问:何梅,这是要去哪?一会儿能打面吗?
何梅经历过刚才的噩梦,浑身软绵绵的,加之现在她一心想搞明白这梦的意思,其他事都不想干,便回道:改天吧,机子又出问题了,我先找修修再说。
那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到了东东家,马文英三正在树荫下背对着院门研究着什么东西,何梅道:一家三看啥呢,大热天的脑袋凑这么近。
听见何梅的声音,马文英和东东同时扭过来,马文英惊讶道:呀,弟妹咋不声不响的来了?
东东虽未说话,眼中却满是惊喜和兴奋。
何梅这才看清,几看的是东东的入学通知书,何梅也兴奋的叫道:啥时送过来的?刚才吗?
马文英忙给何梅搬了个凳子坐下:可不刚才,正睡着午觉呢,有拍门,镇上邮局的送来了这个。
何梅道:多好的事儿,时间也应景儿,那边张胜利家唱着戏,收到通知书的却是这边。
说完何梅呵呵的笑了起来,马文英也难掩喜悦之,不管怎样,在张胜利家狂欢的最后一天,自己心里总算存了点顺心的事儿。
两边不相干,他们玉琴也是很出息,你们咋有空跑来玩了?
马文英问着,拿眼瞧见陈铃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摆弄衣角的拉链,不等何梅搭话就又打趣陈铃道:咋,铃儿,找你哥玩呐?
陈铃本就伶牙俐齿,这里也听出了马文英逗她的意思,马上就回道:找他玩?可拉倒吧,除了讲题还是讲题,跟他玩我还不如去看猪打架。
东东不搭话,何梅、马文英二笑的合不拢嘴,何梅轻打了一下陈玲:咋说话呢?
陈铃道:我说错了吗,我哥可不就这样……
马文英道:对对对,你没说错,你这机灵劲啊,也不知道像谁。
何梅问道:学费多少?
马文英不识字,见李大海还在闷着看着通知书,便扬起巴掌拍在了李大海背上:问你呢?学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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