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也不抬道:四百八!
何梅没想到学费会有这么多,惊得长大了嘴巴:乖乖,这么多?考上的还这么多?
马文英道:可不是吗?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
何梅道:孩子只要肯努力,花再多钱也值得,英姐,钱不够你可得开,一则咱不是外,二则铃儿还有两年,暂时用不到。
马文英道:看你说的,不够用的话,肯定会说。
马文英心想何梅这个点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见她不说,多半是间的私事,于是拍拍手站起身来道:弟妹,正巧你来了,我正准备做几个鞋样,样式拿不准你来帮我瞧瞧。
何梅心领会,跟着站起身来,陈铃也站了起来,马文英道:铃儿,你帮着看看你哥的通知书,有几个地方我们看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
东东这时才开说了第一句话:哪里有看不懂的?
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东东也立马明白了娘的意思,陈铃不曾留意那么多,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地方他们理解不到位,忙热的叽喳道:是吗?来我看看。
马文英领着何梅去了东东屋里,一进屋内瞧见东东那张凌的床,想着前天晚上和东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形,何梅的脸刷的红了,马文英并未注意这些,小声问道:弟妹,啥事?
何梅也小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睡午觉……
何梅如此这般的跟马文英详细说完,然后问道:英姐,你说这是不是那孩子恨我,还是有什么其他说道?
马文英听完,略微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不是,可能就是个简单的‘鬼压床’,你想,那孩子夭折时才出生几天,你说这个又会跑又会跳的,按说不是他,再者,孩子自由命数,是他自己命薄,也怪不得父母,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怨念,没有怨念早就投胎成了。
何梅点点,又问道:那怎么平白无故会出来这么个,还红赤脚的,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瘆。
马文英道:要按老辈的说法,梦见孩子,是有财运,这个孩子红发,光着脚,和老辈儿的说法就不符了。
马文英瞧了瞧门,凑到何梅耳边问道:你见红时有没有在那屋里做过那事儿?
何梅想了想道:有一次,那次你兄弟喝多,拗他不过。
马文英道:那可能就是了,这种脏东西老是喜欢往脏的地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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