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吕松轻哼了一声,倒是有些不置可否:我隐居山林数十载,早没了什么志向
萧琅微微一笑,却是指了指坐席,吕松稍加犹豫便也坐了下来,萧琅这才道:萧琅今约吕兄前来,便是有一番肺腑之言
吕松朝他看了一眼,也不答话,只自顾自的拿起酒食吃喝起来。
活一世,各有所求,有仰慕荣华,有但求温饱,有痴迷美色,也有贪恋权位
萧琅有幸出身王府,荣华富贵、美色权位皆是唾手可得,故而少时读书懵懂,全然不知这一生所求为何,直至我八岁那年跟随父王北上,在冀州遇到了那位易将军
镇北侯易老将军?
说到这位易将军,吕松倒是有了兴趣,当下也便停下筷着,只端起一壶酒侧目倾听。
正是镇北侯!他年少成名,生平大小战役无有不胜,不惑之时便已得封镇北侯,算算时,如今他已镇守冀北四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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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时本该封官荫子安享晚年,却舍了家中妻儿,戍卫冀州苦寒之地,戎马一生,却也清苦了一生
镇北侯之事,的确让敬佩
那时我曾问他,此生所求为何?
萧琅稍稍停顿,见吕松眼里流露出一丝好,微微一笑道:他只说,『少时苦难皆因战,惟愿以己之力,让冀州百姓少受苦难。
』
……
吕松一时无言,他虽也知道镇北侯之事,但毕竟知之甚少,如今听得这位国之栋梁还有着这般言语,当下不由得更为钦佩。
自此之后,我便效镇北侯之志,惟愿以己之力,让天下百姓少受苦难
天下?
虽只一词之差,吕松似乎也已听出端倪。
不错,正是天下!
萧琅说到此处,言辞突然变得慷慨激烈了许多,倒像是吃醉了酒一般激动:吕兄可知,这天,要变了!
一派胡言!
吕松不禁站起身来,朝着萧琅痛斥道:当今天子圣明,我大明国力强盛,百姓富足,又哪里来的变天一说?
然而萧琅却只微微摇,缓缓坐下,将适才激动的绪稍稍收敛,这才温声道:吕兄久居深山,想来对天下大事知之甚少
先说内忧,当今天子虽然贤明,但毕竟年事已高,又无子嗣,唯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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