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公主,却不被朝臣认可。
天子兄弟之中,有宁、齐二王,宁王荒,齐王残,皆非明君。
如今天子尚在尤能震慑,可若有个万一,这天下,便再难安宁
……
再说外患,自百余年前的鬼方之后,我大明也算安稳了许多年,可如今北方有鲜卑崛起,据闻那慕容先乃当世雄才,不到五年便一统大漠,若非有镇北侯统御冀州,怕是鲜卑大军早已策马南下了
而除鲜卑外,东瀛、南疆近年来皆有不臣之举,东瀛倭寇横行于海,多番扰我江南百姓,而南疆因苗族正统之事几番入我云州山林,若非此次旱耽误,天子怕是早早派兵镇压了
吕松听他侃侃而谈,恍然间却是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少时居家,姐姐便也为他讲述过天下大势,可那时年岁较小,多半听得一知半解,如今离家十年,确如萧琅所言久居深山,当真对这天下之事有些陌生了。
萧琅这一番话言辞恳切,却是让吕松感触良多,他自小读书,当然也有过男儿报国之志,虽因家中变故流落山野,但这十年以来除了练剑,倒也没少读书,此番跟随念隐门协助赈灾一事,他既目睹了这一路饿殍千里易子而食的惨像,又见着了摩尼教霍天下的阴谋行径,虽是不像萧琅那般志向远大,但心中多少有些念。
想到此处,吕松抬朝萧琅看了一眼,只觉这位丰俊逸的敌
除了王府贵胄之外,却有几分过之处,当下朝他抱了一拳:世子所言,吕松记下了,此番回山,定仔细思量
哈哈,吕兄还是一回和我如此客气
萧琅见他态度转变,当下大笑两声,立时端起美酒敬了上去:吕兄,我敬你!
吕松此刻也不再拘谨,当下与他杯盏相碰,随即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痛快!
萧琅高呼了一声,继续言道:这几奔波于赈灾事宜,眼见得难民们有了生机,本该是一件幸事,可于我而言,却仍旧难以畅怀
何意?
这大旱虽是天灾,但若州府水利亨通,便不会如此严峻,而今得天子护佑,赈灾粮银尚能安置,可这数十万的将来如何,却又是另一番谋划。
且不说摩尼教环伺其间,稍不留便有作之事,便说这数十万的前路如何,官
府要登记造册,要安排居所,要防止疫病,将来少不得还要为他们寻觅活计,这一次旱,怕是没个三五年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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