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被那儿满园子的大小骚货惦记上,狼抢似的吃光,都不给本姑娘留汤。
”瞧她见好,又有了舌之利,骆雨湖放下心来,帕子为叶飘零擦擦后面的汗,便回去坐下,静静等着。
她也憋了一肚子燥热酸痒。
但她并不急。
任笑笑再怎么天赋异禀,欲绝伦,终究是个新开苞的雏儿,等叶飘零出了最凶狠的那一遭,八成会让她休息。
到时那余粮,便够自己吃饱。
毕竟,骆雨湖周身各处关节,其实还在隐隐作痛。
那仿佛要被滔天杀气淹没,还要在其中与噬猛兽欢的经历,的确不是一般承受得住。
她若还是卧虎山庄里无忧无虑的闺阁小姐,也定要被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想得起满心意。
这便是苍天对她所经劫数的补偿么?骆雨湖游之际,任笑笑抱着叶飘零的背,爪子挠两腿一伸,又被捅得漏了蜜,大急喘缓着劲儿,仍连那双猫眼都微微上翻。
根本没有老嫖客那些翻来覆去的吹牛花样,什么老汉推车隔山取火,什么九浅一深三撞六磨,顶多就是在她水快不够用时候捏捏核揉揉豆,剩下的,便是最简单朴实的一抽,一,循环往复。
以不变应万变。
她芯痒痒,抽。
她膣憋胀,抽。
她子燥热,抽。
她筋软骨酥,抽。
在稳定媾之际,他她的动作就如杀普通对手一样简练迅捷。
而到了他忽然凶迸发,好似要把她夯进墙里的时候,这云雨之欢,才算是有了变化。
遇到他需出全力的对手,他便不再追求一剑穿喉的效率,而是铺天盖地避无可避的杀机。
他对出全力的时候,也和他临敌相若。
他将兽欲分流到双手和嘴巴,一边更加猛烈地进攻牝户,一边在可及之处按捏揉搓,啃咬吮吻,真如狂风雨,把赤裸娇躯各处覆盖。
任笑笑不管别受得了受不了。
反正她受得了,快活,酣畅,舒服得直想尿炕,当场便将挨这事儿,排在了偷东西到手之前。
一子进起码上千下,等她回去吹嘘,看不把那些老娘们的脸都羡慕绿。
这会儿爽得过劲儿,任笑笑浑身发软,总觉得要掉下去,飘在半空被叶飘零抱着,又总担心自己沉膘多,浑身是汗滑不留手,可别一个万一出溜下去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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