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今儿才到手的宝贝巴,忙娇声道:“好哥哥,家实在是没力气了,那边儿还有个吃饭桌子,你叫我躺那儿,咱再好好个够,成么?”猫儿发嗲,耳朵发麻,叶飘零虽正在戾气支配之下,倒也不至于完全没有理智。
他抱紧怀中姑娘,仍不停气,一边抵住花心磨弄,一边抬脚将那张小方桌勾近,把她往上一摆,继续深耕。
任笑笑一边叫唤,一边改换姿势,双腿往两边分开,手掌抓住桌子,把自己跟块布一样铺在面上。
如此一来,她怎么动桌子就怎么晃,应当没那么容易再被干散了架。
要说当然是床上最舒服,但她偏不要去。
毕竟,林梦昙那个中了药的小美还羞答答哭啼啼躺在被窝里,万一叶飘零兽大发不再挑剔,扑上去啪唧也一顿,她任笑笑岂不是赔了?这么好的事儿,真要吃不消,肥水也不能流进外田。
她眼珠骨碌碌一转,摇晃着抬起身,看向床边静坐等待的骆雨湖,心里有了主意。
姐姐妹妹一条心,才能共抗外来的骚狐狸。
任笑笑一路享受到小肚子里的筋儿都跟扭了一样酸,总算捱到叶飘零再度出,一片热浆子黏乎乎洒了她一胸脯,在白山包儿中间流。
她喘了片刻,觉得下体一空,知道湿淋淋的宝贝跑了。
她垂手抚弄一下,肿了不少,略略刺痛,身上也多了不少淡淡瘀痕,一边儿都被吸得比亲姐妹粗壮一圈,一碰就小针扎了一样。
可还没够。
她觉得自己还能来,至少再来半个时辰也没问题。
咬咬牙,任笑笑就跟为了巴结生气的哥哥,拎着最吃的酱肘子送过去时一样,下定决心,红脸一转,冲骆雨湖招了招手。
骆雨湖一直在看活春宫,背后还有个发了骚不敢认的林梦昙在被窝里躲着抠抠摸摸,时不时呻吟几声,这会儿也有些迷迷糊糊,不守舍,只当任笑笑要喝水,端了茶拿起布巾,过去先将她扶起来,喂水擦身。
看到任笑笑身上各处痕迹,骆雨湖将动作放轻,柔声道:“痛得狠么?”任笑笑坐在桌上晃了晃腿,眯眼望着叶飘零胯下,道:“这会儿疼,等他巴进来,就不知道疼了。
你说怪不怪?”骆雨湖微微一笑,“不怪,吃糖压药苦,一般的道理。
”“这药可不苦,但糖是真甜。
我都吃不够。
”她擦净那些黏乎乎的浆,将巾子丢进水盆,准备给主君擦身,“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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