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备好一定会带部队来,我们若抵抗,难保士兵不会开枪。
我说明道:我们是学生,佔着『学生』二字便宜,只要我们不动手,军就不敢对我们动手,更何况各位同学背后都有省方做靠山,就算陆军部想来强的,也会多所顾忌。
那要怎幺做呢?当他们下次来时,各位我们还是表达集体退学的意思。
越多我们声势就越大。
只要我们不自行离开又不抵抗,赖在学校里,军就拿我们没法子。
萃亭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把自己软禁在学校里?王天培问道。
没错,正是如此。
我接着道:我们把自己当成票,这时手中有枪的军就输了。
他们会这幺简单认输吗?我回答道:当然不会。
我们自囚在学校里,还得有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我们得派代表到北京去,把学生被军囚禁的事报告各省办事处,通知新闻界,更重要的是要找个够份量物出来圆场。
呵呵,萃亭果然高明,用新闻界争取同,让各省都督跳脚,最后再找大物出面卖脸面。
哈哈哈哈,高明高明!王天培道。
刘文岛道:那萃亭同学是否可出来主持此事?我道:家父在政府任官,出面主持实有难处;联络各省萃亭也不熟识,不堪担当重任;倒是寻找要这件事,萃亭可以试试看。
那就拜託曲同学了!众道。
果然三天后军队就来了。
天刚亮王占元与鲍贵卿就领着北洋军到校,不仅派兵把守大门及各宿舍,军校週边也设下检查关卡管制员进出。
眼看事件演变一如预期,几位同学掩护刘文岛等学生代表从厕所后面阴沟爬出逃走,我则拿出父亲信中预先準备好的文件,大摇大摆去找连长。
父亲久历官场果然老谋深算,他见我信中谈到八月后校内种种变化,便判断迟早生,事先在信中附上一份书函,要我到北京面呈段总长。
要呈给段总长的书函我没打开偷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是什幺,但当我拿着当藉向连长请假时,大字不识几个的连长早知道我家关係,问也没问就批了假单。
接着连长领我去校长室批假,赵校长正接待军法司施尔常司长等──当初赵校长来校前段祺瑞总长代了他几个必须关照学生的名单,而我的名字当然列在其中──见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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