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校长室,赵校长立刻向施司长、王师长等介绍我的来历,至于请事假赴北京送信之事当然是立马就准了。
施司长听到我背景后连忙改称曲公子,说之前他翻译《满州财力论》时曾多次请教父亲相关财经数据,言谈间一幅与父亲很亲近的样子;而为了怕沿途被士兵骚扰,王占元师长派副官护送我到保定车站搭车,并私下致赠旅费一百元说是给初次见面的小兄弟压压惊。
列车没多时便到了北京,我站在正阳门车站前看着不认识的天安门广场,找不到地铁入也看不到首都大酒店,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走。
后方况不明,前方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于是先叫车到了招商局招待所安顿行李,没想到老爸的电报早就在那等我了。
静观其变,切勿擅动,要在津。
简单十二个字看起来真如诸葛丞相囊中妙计──既然老爸都机妙算了,那我就先在京混个几天,看看后续发展。
如此又过了五、六天,我每差上街买报纸回来,京津各大报中已出现引用上海申报署名远生者写的新闻通讯,提到保定军校似有骚动发生。
正当我想这位远生先生消息为何如此灵通时,下通报有军来访。
原来是前送我到保定车站的副官,手持请柬邀我去吃饭听戏。
吃饭在正阳门大街鲜鱼南路的都一处,这家店在台北国父纪念馆附近有家同名老店,但我从未吃过。
都一处是家卖饺子的饭馆,饺子在外面煮,里面甬道极深、有丈余宽,两侧排有桌椅,客坐满后中间只容一通过,甬道最后端有一张很大的龙椅,传说当年康熙皇帝曾经来此小吃,此后即设置龙椅一张,不再动用。
甬道中间有高出半尺的鱼背型积泥,据说是皇家带来的风水,所以已不知累积多久,但绝不能清除。
王占元点得出简单,就燻乾、煮鹹菜等一两样小菜,但饺子吃得多;而我现在虽是南身份,但本就喜欢吃饺子,也跟着吃了不少。
吃罢饭就去听戏,戏园外山海、万钻动,即使跟着王占元有卫队开道也费了番工夫才挤进去,场内也早涌入了千以上。
包厢坐定后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谭培鑫、余叔岩师徒联演。
听说这余叔岩尽得谭培鑫真传,机会难得。
老弟你这次真是赶巧了。
王占元道。
包厢内只有我与他坐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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