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十多均立在身后。
没多久中央主座另有要入场,园内众全部都起立鼓掌欢迎,请教后方知来者是当朝太子袁克定。
王占元领着我挤到前去打招呼,袁克定听到家父与袁大总统有旧,也客气的寒暄了一番。
虽然小时候常常陪长辈去台北中华路国军文艺活动中心听戏,但这幺多年来说,真的除了知道什幺《失空斩》、《借东风》、《审乌盆》、《打渔杀家》等戏名外,我还是几乎听不懂台上在唱什幺。
一见公主盗令箭,不由本宫喜心间~~扭转来叫小番,备爷的千里战马扣连环~~驸马爷过关~~好!好!好!出满堂喝采!这段子我知道,是《四郎探母》的坐宫,小时候也听长辈在家票过。
俺的一条小命,当年都是靠令尊大捡回来的呢!王占元道。
春帅千万别这幺说。
甲午年我们到金陵製造局领枪,本来经理是不发枪的,要不是令尊下令开库取枪,俺早就在鸭绿江边给本砍死了。
王占元又道:令尊对俺真是恩同再造呀!您千万别这幺说,言重了,言重了!没什幺言重不言重。
王占元续道:这次要不是到保定去,还不知小老弟您也到了保定。
早知老弟你要去与那窟小贼一起,俺一定请大总统直接给你派个官,也免髒污了耳目。
您言重了,我年纪轻,还要多多学习。
我道:那后来您事办得如何呀?呵呵,我看萃亭老弟是英雄出少年,改明俺一定向袁总统报告,直接派你个团长,也算是为国举才!哈哈哈哈!王占元道:至于那帮小贼……那施司长宣布了陆军部五条部令,要学生愿遵者在本名下写个『留』,不愿遵守者写『去』;没想到写去的1056、写留的仅25。
那怎幺处理呢?施司长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学生圈禁于校舍派兵看守,再电稟陆军部请段总长定夺。
后来呢?王占元喝茶道:总长极为愤怒,但至今尚未做出最后决定,看是要解散保定军校了。
不过萃亭弟别挂心,像你这样的才正是北洋所需呀!哈哈哈哈。
王占元道:就让那批小贼吃吃苦,咱们听戏、喝酒、吃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听国舅报一信~~倒叫咱家吃一惊~~走向前来把驸马问~~台上青衣唱道,这齣《四郎探母》也唱到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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