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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晨光熹微时刚要蒸腾而起的暑热游在周身,充盈七窍,胀得辨不清方向。
耳鸣。
清晨时候便响起了蝉鸣,分明还不是盛夏,便有嗡嗡的轰鸣声响在殿前,搅得心烦意。
哐当一声,凶器落地,砸在地毯上同样是一声闷响。
“殿下……不可……”侧君漂亮的榛色眸子失了焦点,只空地望着皇的方向,“殿下……”他拼命睁大眼睛,抓上妻君的皮靴,“不可……”
又是一声闷响。
这次是太子的身子,颓然地倒在地毯上,直直将恩师抱在怀里,“阿瑶在,先生,阿瑶在。”
“殿下……臣明白殿下的心,只是……咳咳……”冯玉京大呕出血来,更显得面色苍白如纸,原本如乌云青黛一般的墨发也粘在脸上身上,失却了皇慕的风流形状,“若此剑挥下,殿下他即位难免名不正言不顺,负上不忠不孝的恶名,遭天下唾骂……”
书生伸出手来,在虚空里确认皇的脸颊。
“好……先生,我都答应,先生你别再说话了,我、我叫太医好不好……”皇抓住书生的手腕,他便顺着力道抚摸上去,抹花了少面上的粘稠的血痕。
他并不理会妻君,只絮絮道,“是臣疏忽……没能护住相公和郡主,臣辜负殿下所托……”侧君的指尖顺着颧骨而下,轻轻摩挲过皇的耳鬓下颌,便带着一手的血痕给她添上浓郁的胭脂色,“是臣的错,殿下……就当作臣是折罪……”
他的声音已细若游丝,教皇不得不贴近了耳去分辨。
太医,他等不到了。
“我怎么会怪先生……又何须先生抵罪……你怎么……”怎么会这么傻啊!
“殿下……晏如……”他已经微凉的手指最后一次搭上皇的手,指尖上只剩下血还有点温热,粘粘糊糊沾在皇手上:“臣还想……再看看……”
那手就此落了下去。
“先生……先生……别走先生……”皇抓着冯玉京那一截腕子不叫落到地上去,却终究只是白费了力气。“别丢下阿瑶……”
皇无故地想起第一次到栖梧宫的时候。
斜穿而入的光透过花窗在金砖上留下各色吉祥图样。分明是华丽富贵的天家气派,却似乎处处透着不可接近的傲慢与冷漠,连同周围行走的宫也都是泥胎木偶一般,幽灵似的游在朱墙之下。
国朝的皇陛下说着是自己的生身母亲,以一种妙的,似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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